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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渣男贱女(1 / 2)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走到别墅区外的马路上时,蔚莱才想起她今天没有开车来。

“我回去取车。”陆承北转身准备回去取车送她。

蔚莱抓着他的手

“先陪我走走吧。”

“嗯”

见他没有反对,蔚莱与他十指相扣走在路上,也趁此机会认认真真上下看了一下他的胳膊,见没有任何针孔,她才放心。

“陆承北,以后无论你是喜还是悲,都有我陪着你。但你不能去碰毒,没有人能摧毁你,只有你自己能摧毁你自己。”

“嗯”他很淡的回应,他并非瘾君子,那管针是之前他戒毒治疗时使用的,药物成分多,毒品成分少,也是家里仅存的一支。

经过刚才书房的那一刻,蔚莱是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近了一步,是一种心灵上的惺惺相惜。

沿着路灯走了好一会儿,蔚莱有些走不动了,她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从百日宴一直到现在,脚又酸又疼,可她又舍不得跟陆承北分开回家。

“陆承北,你背我走一小段吧。到前边的车站,我再打车。”

陆承北没有说话,用行动答应她的请求,蹲在她的面前,等她爬上他的背。

蔚莱脱了高跟鞋拎在手上,轻轻趴在他的背上,心里的花一朵一朵的绽放。

她很容易知足,她想这一刻足够了,足够她回味一辈子。

陆承北想,也许他可以真正开始一段新的人生了,敞开心扉去接纳一个人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困难。

蔚莱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很幸福。或许陆承北不知道,或许连陆雨烟也不知道,她在很小的时候,在陆雨烟第一次带她去陆家主宅做客时,她就喜欢上陆承北。

她不是如外界所传的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富家千金,相反,她的家境并不好,父亲生意失败之后,欠了巨额的债务,从初中到高中的6年时间里,她们一家都在四处躲债。父亲被追债的人砍伤过手脚;被装进麻袋扔进后备箱运走,饿得奄奄一息再送回来;租的住所被泼油漆,被房东驱赶。父母带着他辗转在各个城市逃亡,一年转几次学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有一年,父母受不了这种逃亡的生活了,对她说

“我们一家来世再相聚吧。”

她说“好,我来准备。”那时她才高三,已经历经沧桑。

她找到一个废工厂,那边有一辆废弃的车。她跟父母带上炭盆,带上胶布,坐进车把车窗用胶布封死不漏气,而后烧炭。

一家三口紧紧抱在一起等死时,并不恐惧,反而是一种解脱。

她没有选择在出租屋自杀,是不想给房东带去麻烦;

她还给父母买了安眠药,让他们死的时候不至于痛苦;

如今,当她住在自己买的别墅里,进出上流社会时,偶尔想到那些过往,恍如隔世,她早已获得新生,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陆承北背着她走到车站时,已是凌晨2点。他给司机打电话开车过来接他们,而后并没有送蔚莱回家,而是又把她带回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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