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卿一听是贺家就要去找张老将军算账,还是张子游阻止了他。
“子卿,不要冲动!”
张子游追着张子卿出去,离房间老远后,张子游才和张子卿说实话。
“子卿,这是爹亲自和念念说的,念念自己答应的,过两天就要安排他们见面,先见见再说。”
“见个屁!念念年轻貌美,怎么就要给人家去续弦了?死老头还说是我克死了他夫人,轮到念念的时候,他怎么不说是那个姓贺的克死了他媳妇儿?”
张子卿现在说话难听,张子游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子卿,大哥和你说个掏心窝子的话,现在朝堂上动荡不安,别说念念了,就连小权的婚事,我们家都在考虑,还有你其他的哥哥,现在都在不停拉关系。
朝堂要有大动静,我们必须多拉几个人,你知道吗?保全张家,才是最重要的。
这也是念念自己答应的。说什么成过亲的人,会疼人之类的……难为她了。
要是这个贺家的儿子不行,那我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
张子卿被张子游暂时说服了,也就不去找张老将军说道说道,但是他在外流连秦楼楚馆的事儿,被人传进了张府。
张老将军连夜找人将张子卿从被窝里拽出来,只任他穿件单衣,就让人打了他十鞭子。
张子卿浑身冻得麻木,跪在院子里,膝盖被雪覆盖都湿了一片。
张子游一家四口站在一旁,一个赛着一个脸色难看。
他不仅去了,还连着去了两次,还买了一个姑娘的初夜,闹的动静还挺大的。后来传出来他是张家的嫡幼子,才十五岁,当即就成为所有人的笑谈了。
他让张家成了笑谈,张老将军怎么会放过他。
“你大哥大嫂,就是这么教你的,叫你去那种地方,你才多大啊?连着去两天!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现在朝堂动荡,你还给我出去惹是生非,我看你就是想找死。
十鞭子打完了?再给我加十鞭子!”
张子游站在一边算是明白了,自己的父亲是将近日里朝堂上受的气还有对张子卿的怨恨,一并发作了。
所以才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让张子卿只穿单衣跪在这里挨鞭子。
“爹,子卿还小。他会这样大胆,都是我这个大哥没有教好。他才十五,你让人打二十鞭子,他怎么受得了!
爹,他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他吧!”
张子卿咬着牙,喉咙里哼唧两声,终究是没有喊出来,他盯着张念为他流泪,想到两次张念在门口等他。
就当是为张念受的鞭子,和这个死老头没有关系!
张老将军打完了也不让张子卿回去,还让他跪在原地,张念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一狠心就跪在张子卿身边,她的弟弟张权还小,见姐姐和小叔叔跪那儿。
从小都是小叔叔和姐姐带他玩,出事之后,都是三个人一起受罚,小叔叔和姐姐都跪了,张权也跑过去,跪在了张子卿的另一边。
储柠看着三个她养大的孩子,终究是忍不住抱怨了。
“爹,您是一家之主。这么多年,您是怎么对子卿的,我们都不论了。
少年意气去些香艳之所,哪家没有孩子去过?这是大错吗?能把人打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