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话，然而嘴巴里却冒出了他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语言，有点不太习惯这种声音，他下意识地想去揉太阳穴，然而注意到了自己双手都被敷上了的事实，有点无奈地皱了一下眉毛。

当然，他现在的眉毛很长，准确来说他身上的毛发都很长。

就在他想要接着发声的时候，天乾宫地牢的大门开了，一个全身布满了雾气的白衣女子从门前漫步到了那只阿修罗的面前。

“李天鸿，你以为你变成这毛怪了，你弟弟就能跑掉了？”

这是一个问句，然而从这女子口中说出却没有丝毫的起伏，她就像是一团迷雾，或者说是一个梦魇。

诚然，眼前的阿修罗正是道寂，或者说李天鸿。而她的弟弟，李天辉正是一只阿修罗。

“啊呜，毛卡卡，嘎咕。”

这阿修罗见到这个女子，一双眼睛四只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但是他嘴里仍然不住地在说些什么。

“哼，你又知道些什么？有些人的宿命是上天早就标注好了的。你想换他的命？”

女子说话间，周身的迷雾升腾起来，她似乎在一瞬间被空气融化，然而下一秒又出现了道寂的身侧。

“可是，你以你的命就是你自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