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儿红扑扑的一张脸，也举起小梳子，似是给自己打气，糯糯的说，“妈咪，芯儿也给你梳头。平时都是我给妈咪梳头的。”

白莲又不是以前的植物人，需要白芯儿给她梳头洗脸，刚说了“不用”。

白芯儿就一脸气馁的垂头，脑袋上的呆毛都蔫了，“妈咪是嫌弃我手笨吗？”

白莲莫名的不想她伤心，只能躺平让白芯儿给她梳头。

白芯儿一下子就欢乐了起来，双瞳像是水洗过一样的明亮，还给白莲用毛巾洗脸、抹护肤品、按摩。那白白胖胖的小手，伺候的白莲舒服的毛孔张开。

昨天为了伪造凶宅的资料，晚上加班加点的搞，一大早精英男又来闹事，弄的她只睡了不到四小时。

白莲干脆就把自己当植物人，任由白芯儿像平时一样，拾掇自己。她自己闭眼补了个觉。

打盹醒来，她有些傻眼的，看着镜子里，一身的华丽萝莉裙。

“妈咪好可爱！好漂漂！”白芯儿双手紧握在下巴前，双眼亮晶晶的。

白莲无语了，无论在哪个游戏副本里，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卡哇伊的裙子。

可爱的裙子，只会毁了她女强人的完美形象。

白莲面无表情的拉开衣柜，准备换掉裙子。

拉开衣柜，里面不是华丽萝莉裙，就是短短的jk制服，还有俏丽仆人装，或者是碎花泡泡袖洋裙。

“妈咪，你要换裙子呀，来，你穿这个好看，这个也不错……”白芯儿主动帮白莲挑选裙子，选来选去犯了选择困难症，就掏出手机，翻出照片，亮给白莲看。

“妈咪，你看看，你喜欢哪件，今天芯儿帮你穿哪件。”

照片里是近两年的照片，每一天都有。照片上的女人，也就是白莲，苍白着脸躺在床上，脸精致雪白，和个洋娃娃一样，每天穿着不同的精致娃娃裙。

“芯儿每天都会给妈咪换裙子。以后芯儿也会一直给妈咪换装，梳头哟。”白芯儿眨巴着睫毛长长的眼睛，歪着脑袋朝白莲笑。

那笑的神情，白莲怎么看，怎么觉得白芯儿看自己的目光，像极了自己小时候看洋娃娃的欢喜和佔有。

她怎么觉得，白芯儿把她当成洋娃娃玩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