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想你应该深有体会。”

顾北丞的脸色一变，刚要骂人，听雪阁的门被人打开了。

“爷爷！”

顾北丞的气势一下就垮了，唯唯诺诺的走过来扶顾黎上座，低着头不敢看他，那模样要多怂就多怂。

顾黎冷冷的看了一眼顾北丞，待到看秦初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厌恶，“你们倒是会自作主张。”

闻言，顾北丞头更低了，秦初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是她撺掇顾北丞过来的，被顾黎这样毫不留情的呵斥，自然是面上挂不住，更何况她还没有问出秦荻跟苏序珩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不甘心。

全程秦荻就坐在那里看戏，心说这老狐狸还真是会演戏，先让这孙子来试探她，看能不能震慑住她，不能的话在亲自来，果然是个不要脸的。

“你就是这么给人道歉的？”顾黎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但到底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只是这样一点小尴尬他还不会放在心上，“我不满意。”

“你给我的东西我也不满意。”秦荻挑了挑眉，顺势翘起二郎腿，那个不正经的劲儿就上来了，“顾老爷子，你也说了直奔主题，可你也没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啊。”

顾黎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意，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敲了敲地板，“你想怎么办？”

要不是现在急于给顾北丞保持形象，他怎么可能会让一个黄毛丫头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