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秦晓早就不在意成绩和排名了，就算是在意，就他那连蒙带猜做的题，多少名还用想吗。

秦晓说着伸手到桌肚里拿出一罐旺仔牛奶，单手开了易拉罐递给林书：班级最后，年级也是最后，对吧。

林书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否定了秦晓的说法：不是，班级最后这不能怪你，但是年级不是最后哦。

秦晓从高一不久后就是班级以及年级最后了，现在分科了他还能不是年级最后？

真的？秦晓属实不太相信，是不亲眼看到谁给他说他都不会信。

真的。林书说着拿出手机，把不久前跟周意去看大榜拍的照片给秦晓看：你看，年级倒二，不是最后吧。

林书拍的照片里，排在他下面那个人是他以前班上的，也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渣渣班。

高二分班之后，渣渣班里的渣渣也被分到了高二的各个班里面。

排在他下面那个人以前都是在渣渣班里的中等，这次掉到年级最后，是因为他考试那两天请假了，拿了几个大鸭蛋，肯定在他下面了。

秦晓看着林书带着点笑的表情，有些不懂：倒一那个是零蛋，倒一得理所当然。

林书：没错啊，你又不是零蛋，说明你还是很厉害的。

秦晓沉默了三秒：你哄小朋友呢。

林书晃了晃手里的旺仔牛奶，笑着说：你不是嘛。

小朋友才喝旺仔牛奶。

嗯对，小朋友才喝旺仔牛奶。秦晓被林书的样子逗得笑了笑：反正喝旺仔牛奶的也不是我，昨晚上也不是我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