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荨！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人……还是妖？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我的喉被他扼住，呼吸困难，费力的摇摇头。

“不要摇头，说！你说出来！说你和他什么都没有！”

直到我憋胀的有些要昏厥，他才松开手。

“皇……上……”我大口喘气，正着神色哑声说着，“我从未背叛过你！”

他咬紧牙关，幽幽吐出几句话，“苏梦荨！你当朕是傻子吗？七年前，在陈府那场杀戮中，那个无故飞来救你的孽畜，就是这只狐妖吧？”“还有前几日，你是如何被救的？是不是也是他？你说你从未背叛过朕？若是几日前你说这话，朕信你，可是……如今你叫朕如何信你？”他怒视我零碎的衣衫，里面清晰可见无一衣物。

“苏梦荨，你太让朕失望了……说，你到底是人是妖？”

“我不是妖！”

“呵……若不是妖，如何被苏相关了七年还懂诗书礼乐？！被关那年你才八岁，别骗朕说你八岁就已通晓诸事！

若不是妖，你被毁的容貌，如何在短短几月便会恢复？你可知，所有的御医都称药石无效……定会留疤！

可你看看你的脸？你依旧是天下最美的女人，即便你不是妖，那也是妖在助你！！

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迷惑于朕？让朕为你发疯！！！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摇头，拼命的摇头……“没有，皇上，我真的从未背叛你！”

“那么，你以死明志吧！”说罢，他从袖口中抽出一把金色匕首扔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