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妃道:“妹妹也该出一题,接着往下猜呢!”
“好啊!”阐诗琯笑说:“那就由姐姐来猜吧。缺货通知,打一成语。”
表妃皱了皱眉,却是没想出来。众人也跟着想,却也不得其解,便询问阐诗琯究竟为何解。
阐诗琯笑说:“言之无物。”
众人恍然,不过表妃却觉得是在骂她,便说:“妹妹最会作怪了,也不好好出些题,我看这灯谜也没大意思,不如我们对对子吧,我这里有一上联,妹妹帮我对一下可好?”
阐诗琯心道:猜灯谜猜不出来就想对对子,哼,小孩子家气,老娘从小就讨厌这样的人,玩不过就总想换一个玩,不过可惜了,你又踢到铁板上来。
便说:“请姐姐赐教。”
表妃便说:“此上联为风送钟声花里过,又响又香。”
此联一出,还未等阐诗琯来对,便有人奉承道:“好联好联,应时应景。”
只有阐诗琯心中冷笑,她这是想找回点风头吧,不过可惜,受应试教育的毒害,为了拿到那仅有的一分两分,老娘可是被魔鬼训练过的,对对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朝四下望了一眼,张口便来:“月映萤灯竹下眠,越凉越亮。”
众人又赞:“好对好对!”
表妃见难不住阐诗琯,又出一联:“水向石边流出冷。”
阐诗琯对:“风从花里过来香。”
表妃又出:“红娘子上重楼,连翘百步。”
阐诗琯对:“白头翁坐常山,独活千年。”
此联对完便有笑声起,表妃气说:“笑到几时方合口。”
阐诗琯道:“坐来无日不开怀。”
“你……”表妃气得说不出话来。
阐诗琯笑说:“既然是对对子,也别咱们姐妹对呀,大家一起来才好。”
表妃便道:“好啊!那妹妹出一联,若能对上者赏肉赐酒,若对不上便由大家指派做一件事来。”
阐诗琯心中苦笑:这是想让我以一己之力舌战群儒?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刚刚老娘给你台阶下你不下,非要老娘搞死你是吧?
可面子上却说:“不好吧?”
皇上也听说了其中的意思,也道:“恐有不妥。”
表妃道:“娱乐嘛!难道谁还能难为了琯佳人不成?”
皇上一想也是,有他在,谁还敢为难她,况且母后也在,便默许了。
阐诗琯却仍扭扭捏捏的,只道:“那若我出的对子无人对出又该怎么算呢?”
“呵!”表妃心道:好大的口气!这么多人还对不出一对子来,便道:“那便由妹妹随意指定一人做任何事!”
“那好吧……”阐诗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便说:“那我得想一会儿,不如我写出来吧!”
“也好!”
便有人要去取笔墨纸砚,阐诗琯见又要写毛笔字,便一个头两个大,便说:“不用那么麻烦,还要研磨,取来一张白纸,我且拿炭木写就可。”
众人也当她是不想浪费时间,只有太后心中跟明镜一般,看来以后还真要好生给她上上书法课了!
这时已经有人将纸取了过来,阐诗琯也从炭炉中取了一块木炭,便在纸上写到:见见见见见见神主。
笑说:“此为开胃小菜,对上有赏,对不上无罚。”
然后又写了一联:“长长长长长长长”
笑说:“此为正餐。”
这刚刚见那联“见见见见见见神主”,还想着该如何对时,却又见一联“长长长长长长长”,直接懵圈,都言:“这要怎么对?”
表妃也道:“妹妹这不是在戏弄我等,哪里会有这样的对子,怕不是妹妹也不知下联吧。”
“我既已出上联,又怎么会没有下联,但自古下联便不是唯一答案,说不定有更好的呢!”
“那妹妹这下联是什么?”表妃急问。
阐诗琯笑说:“既已成赌约,我怎会把下联轻易说出,我只写了给皇上……”
却不料皇上道:“不要给朕,朕也想要对出这联,下联你交给……”他看了一圈后说:“交给母后便可。”
“那好吧。”阐诗琯便去说于太后听。
她这边刚要说,却见太后手一挥,接着便有一只小虫落地,太后冷笑:“雕虫小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