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父，“这个结果都是你研究的？”

“不是我，是惜歌，就是之前我跟你说过的任务体，都是她帮我研究的。”

乔父这次很认真地打量着惜歌，她与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也对他们原本就是人，只不过到他们手里经过了改良而已。

“让我考虑一下，但是成功的概率不是很大，资料你可以先放在这里。”

“我相信爸爸一定能够成功的。”乔亦舒上去搂着乔父的脖子撒娇，“我一定会成为整个集团最厉害的，到时候爸爸就可以享清福了。”

“哈哈哈哈救你嘴甜。”乔父乐的合不上嘴，拍了拍乔亦舒脑袋，“既然来了，就在这里陪爸爸吃个午餐吧，你这位朋友可以一起。”

“好啊，那你先出去等爸爸一会儿，我将手里面工作暂时处理下。”

乔亦舒带着惜歌离开之后，两个人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乔亦舒愤怒不已的瞪着惜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想做什么！”她终于可以开口质问，到现在她再傻也知道惜歌想要的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她有一种被朋友利用了的愤怒。

这段时间确确实实的将惜歌作为一个朋友，而不是手底下方便自己利用的一个实验体，没想到她却反过来利用自己，这让乔亦舒很受伤。

“想要做的。”惜歌看着乔亦舒的眼睛，“我之前告诉过你。”

乔亦舒缓缓地想起了那天他们两个对话的场景，惜歌说想要毁灭这里。

“你疯了吗，你不可能做到的。”一样的话，一样的答案。

惜歌不紧不慢，瓦全没有任何被人拆穿的恐慌，“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做不到，就像我和你们一样，同样都是人，为什么我们要成为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呆滞木讷工具供你们来消遣呢。”

惜歌，“难道你认为这样是公平吗？你觉得他们那些人没有任何思想的或者就公平吗？”

“他们有很多是自愿的。”

“那些不自愿的人呢，被你们吊起来一个一个切成块儿的研究，你觉得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公平。”

惜歌一步一步向前，乔亦舒跟着她的步伐步步后退，惜歌，“我没想要伤害你，我只是想要这个地方不再存在，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我不可能会帮你的，我是这里的一员。”

“可是你不想做这些。”

乔亦舒被惜歌这样看着，不知道为何这样竟然认同她说的是对的。

在她第一次知道这里的时候也是并不认同的存在，可是她父亲告诉她，她必须要接受这里，必须成为这里的一员，他们家才能过上最好的生活，成为人上之人，所以她忍耐着去忍受去接受这里的一切。

可能她现在心里有一个地方也是认为这里是不人道的，不应该存在的。

乔亦舒坐在椅子上面，“那你想我怎么做？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父亲的。”

惜歌蹲下身，两只手搭在乔亦舒的肩膀上，“只要你将我送出去，剩下的一切都和你们父女无关，你们可以拿出钱财以后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你爸爸也不用每天在提心吊胆了。”

乔亦舒疑惑地看着惜歌。

“你认为你父亲坐在这个位置上安稳吗，能从底层一步一步做上来。要面对无数次被放弃，和那些的人一样被研究。

其实你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