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跟我过来。”莫语说罢拉着楚言慎的手，往东面凉亭走去。

东面凉亭旁有一排银杏树包围，亦是发现莫青松尸身的地方。

莫语指着其中最枝繁叶茂的一棵树，说道：“大人你瞧那上面刻了字，笔画繁多，凌乱纷杂，不知道写的是啥，似乎是凶手留下来的。”

楚言慎上前，蹲下，很是仔细观察片刻，随后说道：“此乃猫爪之痕，猫修剪足上指甲都是通过磨树磨地。”

“猫？？”莫语也蹲下，经楚言慎这么一点播，仔细看，确实像是猫挠的。“野猫么，府中从未养过猫。”

“不是野猫，只有家猫才会在府中修剪指甲。”楚言慎扶住莫语的腰，把她拉起来。

“多谢。”莫语的肚子愈发大了，蹲下起身都颇为困难，方才多亏楚言慎搀了一把。

莫语靠坐在凉亭的椅子上，说道：“大人，你说冬梅的死和我爹的死会不会有某种联系……”

随后她又摇头觉得不对，“不对不对，冬梅仅仅是府中的下人，杀我爹的凶手没必要杀冬梅……”

楚言慎深邃的眸子盯着莫语，随后缓缓逼近，目光复杂。

“怎么了……”莫语道。

“别动。”楚言慎抬起手，白皙干净的手抚上莫语的眉梢，将她的眉间一点一点抚平。

楚言慎皱眉道：“以后别动不动皱眉。”

莫语忍俊不禁，露出白牙来，“哈，那你不是也皱眉！”

楚言慎轻咳一声，“冬梅死后，李锡可曾找夫人问过话？”

“夫人？”莫语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微微一愣，“谁？”

“自然是你。”楚言慎反问道：“除了你，我的夫人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