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陈总也挺佩服马小秘的，4不4真傻，还真问，但是人家老江湖，撇撇嘴理由就来了：“那你提飞机上航空发动机了么。你说1000公里配速你听着是不是干巴巴的，你老板脑子里没概念。你要一说飞机上的发动机，另外一定要加航空两个字，档次立马嗖嗖嗖就上来了。反正估计你老板也不懂，你要觉得……”

“我信了你的邪，别啰嗦，就是100的。还有什么测拳击力量和每秒出拳数量的……”马小秘虽然还是有点心动陈总的提议，觉得能赚更多，但是精英的准则就是拽手里的才是自己的，没卖出去的都是糊弄人的，就没敢再试探老板底线。虽然很虚，但是马小秘还是觉得自己的50个点的回扣一分不会少要。

老赵看到自己儿子这么蛮横无理的对电话里的小姑娘这么命令着。觉着就像假儿子一样，在自己面前这么皮，在赵奶面前这么孙子，都装的吧，还是在家被压惯了，外面来欺负人了。要不然咋敢干出养小蜜，不，被包养着出轨……老赵一阵胡思乱想。

“老赵，还有想到啥的不，都一块儿提，我这秘书好使的很。”碗碗还很派头的嘚瑟。

“你这又包养秘书了，你没提这茬啊，你不会拿了一个亿立马变坏了吧，我可给你提个醒啊，前面小三算你招了桃花劫。拿钱出去养小秘，老赵绝不帮你兜着，原则问题。”老赵还想数落。

“啥跟啥呀，这就是租仓库给我的那个房东。看她推销的时候牛逼吹的大，我就把啥活都安排她干，你看这健身房，这改造，这按摩池子，按摩椅子。都一个电话吩咐，人家就图我钱，才这么卖力。老赵你天天寻思啥呢，还养小蜜。”碗碗气乐了。

“信了，总之给你提个醒，练武功就好好练武功。你这天赋才刚刚展现出来，别浪费了，刚走到老赵前头，保持这个势头。”老赵看仔儿解释，就打马虎眼儿混过去。

“知道，我最近武功大进，当然得把心思放在练武功上面。诶，说到武功，老赵你觉得我要不要往上增加重量啊，我感觉我们这个爬墙，最后至少要到光双手往上爬，脚弯曲，不靠墙不受力，就像单手引体向上才算圆满吧。要不然把我说的这个标准放到1.03版本中做个标准，就写，若能够无棱角和凹陷得光滑垂直立面，仅靠双手摩擦攀爬，脚不挂靠借力，算是小成。”碗碗把可以预见的练武目标提出来。

老赵一寻思，也是这么个理儿：“我看行，你这个给个标准出来，比我的只靠意会，不能判断好多了。像个正经的武功秘籍了。就按你说的添进去。”

“对了，老赵，你会写毛笔字么，我没练过。”碗碗问出了撰写秘籍的重点。

老赵也没想到这茬：“我也没练过，老郑写吧，他退休老干部。也是看我练武功的，只是没把咱这么玄的场面露给他看。到时候就说，完成自己美好的愿景，随便让他写的就成了。就像你小伙伴说的，吊威压一个意思。碗碗你说，人还真有意思，没本事的时候你就想展示给他们看我飞檐走壁，现在牛逼了点，又怕给他们看，还得藏着掖着。”老赵一阵唏嘘。

“这我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要光秘籍，随便给，你印刷了随便给，你看我这大红瓶大紫瓶的能随便拿出来么。我5秒钟操作一次吃药，一天不吃不喝操作一万多次。给一万个人吃，剩下14亿人咋办。”碗碗明白为啥那么多金手指得藏着家里人也不说。

“是这么个道理，也就碗碗你心疼老子我，你那金手指还跟我老赵说。也算我这么多年没白疼你。”老赵很欣慰。

“老赵，我就想说，疼归疼，13岁那年，我老娘拿擀面杖抽我的时候你不拦着点，要不是我身体好，打坏喽。”碗碗对当年一顿毒打耿耿于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