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靠的很近，祁月干脆拉过绵绵坐在自己怀里，下巴靠在他头顶。把电脑拉进了点。

蝴蝶……

“等一下，我怎么记得蝴蝶教官是?”绵绵皱眉头，指着这第一行问。

“确实是。”祁月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接着往下看。

“双生海伦娜闪蝶?”

【该实验体为双生，双子分别分化为与。翅膀先天性残缺，无战斗能力。

实验体为觉醒二级

实验体为觉醒二级】

“蝴蝶教官是觉醒三级。”祁月说。

绵绵问道：“他是实验体?可是军校审核不是很严格吗?如果他是一个实验体，又是怎么进来学校当教官的。”

祁月烦躁地挠挠“蝴蝶教官，曾经有教过我们一段时间，我对她没有特别多的印象，只记得是个人挺好的教官，少见的女性。实力很强，毕竟能创造出大范围的幻境。”

“你是不是说过虚拟战斗系统是蝴蝶教官研究出来的?”绵绵戳着祁月的大腿。

祁月抓住他乱动的手：“是，她有参加研究。”

“她是个实验体，进来了军校，不仅成为教官还协助发明了虚拟战斗系统，甚至在每年的入学实训都发挥很大的作用。”绵绵皱眉。

祁月往下一滑，是一些实验记录。

1.6实验体与实验体稳定

2.3实验体身体机能衰退，觉醒能力增强，觉醒能力增强

2.6实验体病危，多次心跳停止，经过治疗趋于稳定，进入恢复期。

3.6实验体暴走，爆发出强大的攻击性，伤害实验体，实验体无反击。采取隔离措施。

3.7实验体稳定，实验体精神波动较大。

……

诸如此类的研究记录。

拉到较为后面，出现了一些变化。

他们为这对双生蝶注射了2药剂，后面的实验记录：注射2药剂后实验体效果良好，突破到觉醒3级，能力为创造幻境，有极大威胁性。

实验体出现严重排异反应，生命体征衰弱。失去意识。

到这里便没有再记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终止了这项研究。

这里还附上了几张照片，因为年龄尚小，和的特征不明显，也没有体型差，两个人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其中一位背后没有翅膀。

“好漂亮的翅膀。”绵绵看着照片忍不住发出赞叹。

海伦娜闪蝶，有着蓝色的翅膀，翅膀面如同蓝色的绸缎。光是照片都能感觉到翅膀被光折射出的光影流动。

但这位有翅膀的却抿着嘴，低着头，站在没翅膀的那位后边，两个人拉着手。没翅膀的那位微笑着看着镜头。

“这个是，这个是?”绵绵指着前面这个，又指了指后面那个。“怎么有种说不出的奇怪呢?”

“身体残缺并不代表性格残缺，可能她不在乎这一些吧。”祁月说着“但是蝴蝶教官……我接触的那段时间，她并不是那种沉默寡言内向的人，反而挺热情的。”

连续翻几张照片蝴蝶都是这样低头沉默的状态，似乎忌惮着什么。

“哇这个……”绵绵叫祁月停了下来。“她怎么受伤了。”

蝴蝶躺在血泊中，翅膀都破破烂烂，身上也伤痕累累，脖颈上有十分明显的淤痕。

再往下一张，是蝴蝶坐在墙角，抱着膝盖。

“这是不是前面说的暴走啊！伤害了！”绵绵抢过鼠标往上划了几下，鼠标停在3.6日的实验报告。

祁月也陷入了思考，蝴蝶身体残缺，还多次病危，居然能伤害伤害到这种程度。似乎有点害怕，但是又不愿意离开，难道是双生子的特殊情感?

这份资料里面似乎也有提到这一点。写着对有很强的依赖性。

等等，这是什么?

鼠标滚动，一张信息素波动图赫然映入眼眸，在祁月眼里逐渐与自己的信息素能量波动图重合。

他去找蓦烨教授进行监测，没和绵绵在一起前，信息素能量也是同样的高水平。

“怎么了?”绵绵见祁月皱着眉头，也凑着看。看来看去这也就是一张能量很高的折线图表，下面写着海伦娜闪蝶。

祁月想到了什么，拉回前面的文档一目十行地重新阅读，果然，在3月6日的实验报告中找到刚刚没放在心上的一句话。

“离开闪蝶，闪蝶能量波动幅度巨大。”祁月念着。

这怎么了?绵绵没有反应过来。

祁月看了一眼绵绵，往下划到那张图表，解释道：“这应该是他们将两人隔离开后，产生的能量波动，他的能量波动值已经远远超过正常范围了，是一个二级觉醒的人不应该有的高度。”

“也就是会造成信息素溢出！”绵绵恍然大悟“这不是和你的状况一样！”

祁月很快就在文件里找到了证明自己猜想的东西。注射2药剂后的海伦娜闪蝶在后续的测试中信息素水平都趋于稳定，即使出现严重排异反应被关在实验室治疗，两个人分离开，也没有再产生能量暴走或者溢出，亦或者精神不稳定的状态。

甚至对的依赖都减少了。

绵绵动动小脑瓜：“是不是你注射了觉醒药剂之后也能能变得平稳?”

祁月摇摇头：“先不说这是禁品，就算是可以用的，它也有很大的风险，你看，这就产生了严重的排异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