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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见家长(1 / 2)

“哎呀没事啦,不影响不影响,外面多热啊,这房间里有空调,你坐在这吧。”绵绵拉着祁月的衣角让他坐下。

手机也滴滴地发出来接通的提示。

“绵绵?”电话那头的白芜优焦急的脸出现了屏幕上。

“爸爸!”绵绵兴奋地朝着摄像头挥手,祁月在旁边如坐针毡。

“你没事吧?”白芜优看着绵绵,眼睛里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你脸都瘦了一圈。”

“没事没事,好着呢!”绵绵展示一下自己这几天练出来的肌肉,“我现在可好了,活蹦乱跳的,现在可以到楼下跑五圈都不带喘的。”

“我听说你受了很严重的伤,真的没事吗?你不是最怕疼了吗,”白芜优忧心忡忡,眼圈都有点黑,也许是这几天担心得没有睡好。“有没有哭啊,你平时不是擦破皮也要哭个半小时吗,哎呀都让你别考军校了……”

绵绵脸噌的一下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哪有,我才没有哭。”绵绵眼睛一直瞟向旁边坐的端正的祁月,他不会听到吧,我对外的形象可是坚强勇敢的兔子。

白芜优眼尖的看到绵绵往旁边飘的目光,声音略微平静了一些,问到:“绵绵,你旁边有人吗?”

“噢噢!”绵绵突然想到:“爸爸!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叫祁月,是我的学长!”

镜头被猝不及防地转移到祁月面前,祁月一整个紧张起来,那么早见家长?他飞快的低下头审视自己的着装,挺直了腰杆,手紧张的握了起来。

屏幕上有一个跟绵绵有七八分像的白发红眼的垂耳兔,大概就是绵绵口中的小爸。他隐藏慌乱假装沉稳道:“叔叔好,我叫祁月,不是的,要说感谢还是我得谢谢绵绵,他没给我挡那一下我就已经……”

“就是你小子害我家绵绵受伤的?”话还没说完,屏幕中挤进了一位金发蓝瞳的把白无优推离了画面,他的眼睛跟绵绵的很像,跟蓝宝石一样,此刻这位正皱着眉头看着他,有一种压迫感透过屏幕施加在祁月身上,让他忍不住脊背发凉,如芒刺背。他一时间张着嘴巴说不出话,这位恐怕是绵绵的大爸,这种威慑感居然能透过屏幕传递到他面前,到底是何方神圣。

祁月跟涟久大眼瞪小眼,绵绵连忙把镜头转回来:“大爸!你说什么呢!要是没有他我就死了。”

涟久哼了一声,这小子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长得黑就算了头发还留那么长,看起来就像个不良少年,凶巴巴的,让他想起来今天经过同事旁边他放的视频的背景音乐,什么一米八黑皮体育生……反正看起来就不靠谱!

“涟久……”白芜优无奈地把他推开。“总之,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再怎么累你也要坚持走下去。”

“知道了!爸爸!”绵绵点点头,看见白芜优看向了屏幕外边。

那头传来了其他人声音,“白长官,还有涟……这份资料……”

声音有些听不清楚,白芜优挥挥手让他放下就好,等到那边传来关门的咔哒声,绵绵才开口,他早就发现背景不是在家里了:“爸爸!你们在哪呀?怎么不在家?他怎么叫你白长官?你在干什么呀?”

绵绵的问题噼里啪啦地抛向白芜优。白芜优温柔的说道:“我跟你大爸在联盟军队,你去学校了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感觉有点无聊,就拜托你大爸给我在军队找了个文职工作,就是整整档案什么的。也消磨一下时间。”

绵绵恍然大悟点点头,旁边的祁月就不一样了,他皱皱眉,军队是想进就能进的?绵绵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绵绵也没多问什么,白芜优又叮嘱了他几句,好好吃饭好好养病,就被涟久拿走手机了。

“别打扰你爸爸工作了,小兔崽子。”涟久没好气地说“让你别去军校你偏要去,吃点苦头才长记性,下次自己注意点,生命比什么都重要,战场的子弹是不长眼的,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你已经走上这条路,就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绵绵重重的点点头:“我知道了,爸爸。”

“好了,你自己小心点吧,挂了啊……”说着一点留恋都没有就挂了。

“大爸又这样!”绵绵气鼓鼓“我都没来得及跟小爸告别!”

祁月在旁边看绵绵气得圆圆的脸颊很想戳一下,还没从突然见家长的氛围中脱离起来,开口缓和气氛道:“你的爸爸都很爱你啊。”

“哪有啊,大爸爱小爸,小爸爱大爸……他们才是真爱,大爸说我只是个意外!”绵绵哼哼道。

祁月笑了出来:“看得出来他们很关心你。”

绵绵哼哼着没说话,确实是关心了。

祁月又好奇地打探道:“你两位爸爸……都在联盟军队?”

绵绵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大爸是联盟军队的一个教官,小爸从我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是个家庭主夫,嗯不过他现在好像在联盟军队里当文职,他说他太无聊了。”

祁月看着绵绵认真的眼睛,他不像在说谎。

那就奇了怪了,联盟军队向来要求严格,只能凭实力进去,就连文职的要求和审核也非常高,觉醒等级都是会在二以上。一个家庭主夫怎么会有这个实力进入呢,如果觉醒等级已经达到了二以上又怎么会屈居为一个家庭主夫呢?如果说靠关系进去的话,那他大爸又只是个教官……显然不是,他的威慑力甚至能通过屏幕传递,让我看了就心里发慌,等级一定不低甚至是高于我,这样的人不可能只当一个普通教官。

祁月看向绵绵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敬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瞒着他们的儿子……但是这事还是不要我说出口的好。

“怎么了?”绵绵歪着头问。

“没什么,就是感叹你父亲感情很好。”祁月说着“有些羡慕。我从小是跟我奶奶一起生活的,我爸爸妈妈在我小时候……就殉职了。”

“这样!”绵绵惊觉自己似乎戳到了祁月的痛处连忙慌不择口:“你别伤心!你也可以当我爸爸们是你父母的。”

“啊?”这下祁月愣住了,小兔子在说什么?他们已经进展到可以叫称呼他父亲们爸爸的地步了吗?

“不是不是!”绵绵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胡话,脸蹭地红了起来,耳朵尾也染上了粉红,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胡乱挥挥手“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很好相处的,就是……哎呀,不是那个意思。”

绵绵害羞地说不清楚,干脆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缩成一个兔球。我在干嘛啊!这样不跟骚扰一样吗!跟一个说让他也叫我爸爸们爸爸……这……哎呀!真让人害羞!

绵绵裹着被子又往角落里缩了缩。逃避可耻,但有用。

联盟监狱。

这里很安静,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还有移动时镣铐发出的响动。

瞳被关押在高危险区,脖子上挂着抑制环,被紧紧地拷着。他靠着墙低着头,仿佛睡着了一般。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口停下。

“教授,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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