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笑了笑，控制手里的人头气球，经过之前的研究，这一次王金直接以炼金术徒手将人头气球分解，提取出了其中的规则碎片。

看着属于人头气球的规则碎片。

杨戬笑了笑，将另外一个属于人头鬼的规则碎片递给了王金。

王金伸手接过将两个规则碎片组合在一起，就像是原本属于一体的存在，两块碎片拼成了一个更加完整的整体，可依旧不是完整的规则。

王金笑了笑，“想要拼凑出完整的规则，还是很难的，不过这块规则碎片集合了人头气球，人头鬼，拥有他们的长处，应该也是很强大的诡异了，你可要让其他人直接驾驭他们，成为完美的驭鬼者，是那种没有后顾之忧的。”

王金说着，将规则碎片重新封装递给了杨戬。

杨戬眼中闪过异色，微微点头。

收齐规则碎片，杨戬依旧看着王金，似乎是在询问，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王金看出了杨戬的意思，很是贴心的解释道，“我之前已经解释过了，诡异的存在，其实就是规则碎片，与使用者死后的灵魂结合的产物。”

王金说着想了想形容词，“嗯，这就像一台手机，一台电脑，一台机械设备，被无数人使用，越到后面机械本身的问题也就越多，这不只是的机械本身的问题，也是因为之前主人使用的遗留。”

“而诡异，就是如此，诡异有着本能杀人夺取灵魂的欲望，这与诡异本身就是需要依靠夺取更多人的灵魂，让自己变得完整有关，也是与诡异诞生的源头有关。”

“而我则是相当于，将诡异直接恢复出厂设置，或者算是直接返厂重铸了。给整个手机换新了，这就像是给你一台二手机和新手机，是明显不同的。”

王金简单的解释一下大概。

然后王金这才看着杨戬，“而我的想法很简单，我会消除你身上诡异原本存在的隐患，也就是让你身上的诡异恢复到最初的规则碎片，让你能够轻松的掌控。”

“因为你本身已经与其中的一道诡异彻底融合，所以我可以帮助你将你体内其他的诡异，也就是我所说的诡异本质，规则碎片与你彻底融合，由你掌握，在这改造之后，你的存在或许会彻底不同。”

王金说着眼底明显流露出了一抹金光。

王金的眼神，目光，说话语气让杨戬感觉到浑身不舒服，不过倒也理解了王金的想法。

杨戬也是顺着王金的所想，主动道，“以我的理解，就是经过你的改造，我将会成为诡异本身，是拥有自我意志的鬼？”

王金点头，想了想还是补充道，“规则是不灭的，几乎永恒，所以，你也是不灭的，除非你的灵魂意志被磨灭，否则你就是规则，你就是你，按照你们的说法，你就是鬼。”

杨戬沉默了，许久杨戬点头，没有否认，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而是在环顾周围，因为人头气球已经被解决，这个城市也得以被解放。

天空中一架直升机已经进入了城市上空，更多的武装人员，直升机，也都进入了城市，让原本死寂的城，重新恢复了生机。

杨戬环顾周围，这才是真正放松下来，他看向王金，与之对视，“我的基地在城，你要和我一起回去么？”

王金点头接受，“当然，正好我也需要一处落脚点，如果可以，或许你可以为我准备一个实验室以方便我接下的研究实验。”

杨戬也是不置可否，“没问题。”

这就像杨戬不问王金来历，王金也不在乎杨戬的想法，双方默契的打下了合作的基础。

城被接管，王金也懒得多管闲事，因为杨戬的存在，王金就像是在大树下乘凉的小朋友，显得无所顾忌。

甚至如果杨戬这棵大树允许，王金还想在大树上修建一个秋千，让自己荡秋千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