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故作潇洒，篡改了沈万三的台词。

“去吧，但尽量别再伤人了。你最近做的事，虽然玄衣和墨衣没太反对，但她们对你还是有些意见的。”

“昨天一起吃饭的那个冷艳黑衣女子，她是我的大姐，你的小姨叶玄衣，你觉得她怎么样？”

“深不可测——”

陆凡淡淡地说：“年纪轻轻，却有着老狐狸般的深沉，眼神中偶尔流露出的锐利，说明她是个崇尚铁血的鹰派将领。我有点明白她为何能在二十六岁就达到这样的地位了。”

“你识人的眼光真准！”

袁子怡竖起大拇指：“很多人以为玄衣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爷爷的支持，但那都是瞎猜。在玄衣封将前，几乎没人知道她的身份。”

“她能在这个年纪爬到这么高，全凭手中的枪和军刀拼出来的。她身上的每一枚勋章，背后都藏着看不见的伤痕。”

说到这里，袁子怡鼻子一酸：“六年前，她去边境追捕军火贩子，结果中了埋伏，右手被炸弹炸得粉碎。你昨天注意到没，她的右手从不动，连吃饭都用左手。”

嗯？

被袁子怡这么一提醒，陆凡确实记得黑衣女子的右手似乎有问题。

这世界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负重前行。几年前，叶玄衣的年纪和陆凡相仿，却已失去一只手。换成普通人，可能早就垮了。

“衣衣，别难过。”

陆凡连忙安慰伤心的袁子怡，笑道：“你忘了我说过的白露丹吗？那种丹药能让人断肢重生，只要炼制出来，自然能让她的手臂重新长出来。”

“对哦，我怎么把白露丹的事忘了。”

袁子怡恍然大悟：“长生丹能让肾衰竭濒死之人恢复，证明你的丹药确实厉害，那白露丹肯定也不会让人失望。”

“阿修，你一出现就救了爷爷的命，还能让玄衣的手臂重生，我越来越爱你了，你真是我的幸运星。”

袁子怡满心感动，给了陆凡一个吻，这一吻，又点燃了激情的火花。

一个半小时后，陆凡气喘吁吁地回到住处，骑上自行车，感觉自己都要飘起来了。

哎，果然是那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袁妖精真是太猛了。

“嗨，帅哥，听说你能治各种病，是真的吗？”

摆好摊后，一个妖媚的女子走过来，小声问道。

“嗯，从感冒流鼻涕到绝症晚期，只要你能说得出，哥就能治。”

陆凡熟练地重复着台词，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黄瓜，咔嚓咬了一口，满脸笑意：“来吧，大声告诉我，你得了什么隐疾。”

“我不知道——”

妖媚女子神色痛苦地说：“我叫阿媚，是‘烟雨江南’的名妓。六天前，有个英俊男人来到‘烟雨江南’，点了我，接下来的事你应该能猜到。”

“嗯，这部分不用多说，直接说重点吧。”

陆凡知道“烟雨江南”是什么地方，虽比不上子怡阁那样的顶级会所，但也非同一般。夜夜笙歌或许夸张，但放纵享乐却是常态。

虽然那里不算太那个，但如果客人和名妓情投意合，发生点什么也不足为奇。

陆凡对这种事情并不惊讶，他只关心阿媚脸上的痛苦。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以她的身份绝不会跑到路边求医。

“自从那个英俊男人离开后，我发现我变了。”

阿媚脸上满是不可思议：“我精神越来越差，但在某些方面却越来越……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