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师姐，我还是去见了你那个妹妹，她不太像你，但我会把她当成亲妹妹，我好累啊，我想你了。”

徐墨云看着这块墓碑，那位天生爱干净，玉洁白无瑕，正如当年阳光底下的少女无意间露出的一抹笑容却让少年失了神。此刻一幕幕过往的画面出现在了他的脑中。

“你好，小朋友，我是你的大师姐，陶兰梦。”

“离我远点，你身上脏。”

那时候的少女嘴角微抽，随即没好气地看向少年，玉指轻点少年额头。

“你要明白做我们这一行，太爱干净可不行。”

……

是你的话，我愿意改变自己。

“师弟，你的衣服又脏了，你能不能不要老穿一袭白衣啊？又不是什么大侠。”

“……师姐不就是因为你打赌输了以后要帮我洗衣服吗？至于吗？”

“谁能想到你能打破那个记录啊！”

“我成功了，十三岁。”

“那你那个女孩怎么回事？”

“一个伪装罢了。”

“呸呸呸，好好对一个爱你的女孩，不要当个负心汉。”

“我有……”

“有什么？”

“没什么。”

少女没注意少年看她的眼神，没注意少年脸颊上的那抹红晕，从那天起少年再未穿过白衣，只是一袭黑衫，从未改变，无人知道只是因为黑色不显脏。

……

你为什么总是不明白我的想法?

“师姐，我不明白为什么老师非要给我床上塞个女人。”

少年满脸写的都是沮丧，少女掐了掐他的脖子开口道:

“行了，不碰欲，如何戒欲?老师也是为了你好，再说那么个漂亮小姑娘，人家不嫌弃你就不错了好嘛？”

“我不是颜控！”

“我打你了啊！还敢顶嘴！”

少年一下子淹了，少女没注意少年眼底的失落，师姐，你当初不在乎我吗？真的只是把我当成普通的师弟吗？那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少年也没有注意少女放在身后的手已经握紧，口是心非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专属。

……

这世间能让我低头的，不多唯你一人。

“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少年看着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师父，低下了头，眼中有着火光，那是他的野心，凭什么翱翔九天的龙不能随心所欲?要因为杀了几只软弱无比的绵羊就要被扣上枷锁?

“你杀了你的师兄，师姐，结果一句解释都没有吗！”

“他们先动的手！技不如人，那就该死！”

“你真当我看不出星夏身上的伤是怎么造成的吗？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屈打成招！”

“她没那个资格！”

桀骜的少年何曾明白那个位置上的老者只不过需要一个能够堵住底下人的理由，他不明白老者不止有他一个孩子，一个徒弟！

强势的他哪怕是在自己敬重之人面前也不愿低头，可他忘了那个老者年轻时也是个桀骜少年，忘了他也不是柔弱之人。

刚硬易折，何况两人都是如此，两柄利剑碰撞，必定有一柄破碎，那时候他们就是如此。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