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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彻底玩脱!(1 / 2)

在夜雨时又一次举起酒杯的时候,一只粗壮有力的手,忽然夺过了他的杯子。

何剪烛把抢过来的酒一饮而尽,随手把空酒杯塞给了旁边的同事,抓着夜雨时的手腕,语气沉沉地对众人说:“夜总他有些醉了,我先带他去休息了,大家玩得开心。”

现场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半晌,同事们连忙呐呐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夜雨时愣了愣,慢半拍道:“刚才那杯酒我还没喝完……”

何剪烛抓着夜雨时的肩膀,把他调转过身,搂着他的腰,连拖带抱地往屋里走:“我替您喝完了,夜总,您放心,他们不会怪您的。”

同事们目送何剪烛几乎是把夜总挟持着抱进了屋里。

房屋门一关,营地立刻炸了:

“卧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何那种表情,跟谁抢了他老婆似的,吓死人了!”

“严格来说,这话也没说错啊哈哈哈,夜总光顾着跟我们喝酒去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怎么跟他说过话,他肯定是心里不平衡了!”

“最主要的是,今晚的夜总,确实颠覆了我们以往的认知,意外的有点可爱,也难怪小何他坐不住了,哈哈哈。”

……

何剪烛将夜雨时带回了自己屋里,把他小心翼翼地扶到床边靠着,瞥见自己床头柜上摆着的治脑子的药,微微一顿,状似不经意地飞快塞进床头柜里,关心地询问道:“夜总,您还好吗?喝了那么多,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夜雨时一把搂住何剪烛的脖子,用力埋进了何剪烛的怀里:“阿烛,我真的很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做出改变,也就无法说出刚才在台上的那番话,原来被大家喜欢,是这么开心的一件事情。”

何剪烛顿了顿,收紧了手臂,将夜雨时抱得更紧:“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人,大家早晚会知道的。”

他拍了拍夜雨时的后背,一手撑着床,试图起身:“好了,我去给您叫一碗醒酒汤,喝了就早点休息吧,今天您也很累了。”

然而夜雨时不仅没有松手,却反而按住了何剪烛的后脑勺,将他用力往下一压。

何剪烛猝不及防跌了下去,把夜雨时压在了床上。

两个人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一起,随后又亲密无间地交叠在一起。

胸膛相贴,两颗心脏的心率一起加快了。

心脏重重敲打在胸壁上,又像是想努力敲在对方的心上。

房间里的温度极速升温。

何剪烛撑了一下身体,嗅着夜雨时近在咫尺的呼吸,带着酒精的香甜气息,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嘴唇,嗓音干哑:“夜总?”

“不要醒酒汤,我还有意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夜雨时一边说着,一边吻上了何剪烛的嘴唇,殷红的眼尾晕着潮湿的水汽,漂亮得一塌糊涂,“我刚到这个度假村就发现了,他们的床都是有柱子的,可以绑绳子……”

夜雨时伸出一截白细的手腕,红着脸,羞耻又坦率地主动举到头顶,抓住了床柱,另一只手用力按下了何剪烛的脑袋,揪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难道不想和喝醉酒的我做一下试试吗?应该会有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吧?”

何剪烛再也忍不了地攥紧了夜雨时的手腕,用力吻了下去。

……

夜雨时的酒确实喝多了,第二天不仅腰酸,头还疼得厉害。

周日还有一天的活动,夜雨时这样子也参加不了了,何剪烛出去和大家说了一声。

只是他明明说的是夜总宿醉需要休息,大家看他的眼神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就好像夜总起不来是他干的一样。

好吧,确实有一部分是他的责任。

何剪烛找前台拿了点治宿醉的药回来,陪夜雨时吃了早餐,又喂他吃了药,扶他继续回床上躺着,心里愧疚得不行:“对不起,夜总,我太过分了,明知道您喝多了,昨晚还……让您没有休息好,是我经不住诱惑!自制力太差了!”

夜雨时忍不住笑了一下,放下茶杯,揉了揉何剪烛低垂的头:“没关系,是我发起的,也是我允许的,我很享受。”

他说着,捧起何剪烛的帅脸,在何剪烛郁闷抿起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而且,在我的面前,你不需要有自制力,也不需要抵抗诱惑,我喜欢你真实的反应和感受,你每一次的失控,反而能说明我对你的吸引力,和你对我的渴望,这会让我感到开心和自豪,我们是恋人,互相吸引并且满足对方,是应该的,不是吗?”

何剪烛痴迷地望着面前漂亮温柔、而又散发着成熟男人和年长者包容宠溺气息的男人,心动得快要死掉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夜总这么完美的恋人?

他的命也太好了,脑子坏了,还能白捡一个这么绝的老婆!

他绝对是老天爷的亲生儿子吧!

何剪烛捧起夜雨时的两只手腕亲了亲,心疼地抚摸上面的红印子,用狗狗眼水汪汪地望着夜雨时问道:“疼吗?”

夜雨时觉得自己就算是疼的,被用这么可爱的目光看着,也只剩下甜了,摇摇头:“疼其实算不上,倒是有点痒痒的。”

何剪烛懊恼道:“你的皮肤太嫩了,都怪我系得太紧了。”

夜雨时下意识反驳:“你已经系得很松了,是我动静太大了,一直在挣扎。”

何剪烛咽了一口唾沫。

要说夜总动静大的原因,难道不是受到了他的作用力吗?!

好……好成人的话题,突然就开始复盘昨晚了是怎么回事?

不能再继续进行下去了!否则他又……!

何剪烛并拢双腿,猛地站起来说:“我去找点药膏给你擦一擦!”

“一个大男人,哪有这么娇气。”

然而何剪烛已经开始忙活了,在房间里各种翻箱倒柜,却怎么都找不到:“奇怪,我记得我好像有在哪个柜子里看到过……”

“床头柜找过吗?”夜雨时说着,已经起身准备打开床头柜。

“还没有,不过没事,实在不行,我去前台要一个吧,”何剪烛起身回头,看到夜雨时拉开床头柜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什么,慌忙心惊肉跳地冲上去,“夜总,等一下——!”

然而已经晚了。

只见夜雨时-->>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药,好奇地看了看:“这是那个药膏吗?”

“这不是……!”

“治疗脑神经?”夜雨时猛地抬头,担忧地抱住了何剪烛的头,“你脑子怎么了?”

何剪烛:“……”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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