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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生子文(2 / 2)

就算走到最糟糕的一步,他们都被抓,谢父还没死,根据这个录音笔,还有他放在保险柜的证据,谢父肯定也会因为包庇罪被捕。

坐牢是其次的。

私生子杀了他的亲生儿子,谢父居然还包庇,等他出狱以后也是整个燕城上流圈子的笑柄,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谢父最在乎的就是他的面子,彻底颜面扫地,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江心现在终于知道了,谢照洲这段时间为什么大张旗鼓地查他们,就像完全不怕被他们发现,然后销毁证据。

谢照洲派人穷追不舍,她跟江展这半个月都被困在国内,谢照洲就趁这个机会,在国外彻查了他们的老底。

江心稳了稳心神,她抬起头问:“你想说什么?”

谢照洲完全可以直接将证据都给警方,不必多余来见她一趟。

“我其实不在乎你们想对谁动手,”谢照洲眼眸冷淡,“但不管你们恨谢家的什么人,都跟他没有关系。”

万一谢父没死,他们都被抓,江心的最后一步就是将这个录音笔公开。

谢照洲逼得很紧,江展也意识到这次说不定真要栽了,提前就跟几家媒体沟通过,在他被抓之后放出这桩豪门丑闻。

当然,他不可能现在就给媒体全部资料,而且他已经花了大价钱打点过,事情又关系到谢家的名誉,媒体也不敢轻易爆料,只会等到江展真的被抓再放出。

但江展不知道的是,他才去找这几家媒体,转头消息就传到了谢照洲这边。

毕竟谢氏有盛星娱乐,这是业内首屈一指的娱乐公司,跟媒体来往密切。

谢照洲本来不在意他这点手脚,江展却在他发给媒体的通稿里牵扯到了宁时雪。

娃综的热度居高不下,宁时雪还有部剧正在热播,他现在是最当红的演员之一,江展想利用他的热度。

不管是宁时雪在综艺上生的病,受过的伤,

还是他拍戏熬过的夜。

谁都能不在乎,但谢照洲很在乎。

绝不能被这种仇恨玷污。

“……”江心嘴唇动了动,她最后攥紧手,“我知道了。”

谢照洲既然来见她,这就不是单纯的警告,她不想江展出事,就不能妄动。

江心放下录音笔,然后离开咖啡厅。

临走前,却瞥了谢照洲一眼,她眼中情绪压得很深。

其实开车去撞谢遂之前,他们也是查过谢遂的,当时就觉得,谢遂很不像谢家人。

谢照洲也不像,不然不会特意风尘仆仆地来这么一趟,就为了让她放过宁时雪。

谢照洲也没有久留,他到剧组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谢摇摇拍完他的戏份,被老管家抱回家睡觉,宁时雪还在拍今晚的最后一场戏。

谢照洲在车上等人,却见宁时雪的名字明晃晃地挂在热搜上。

他垂眸点开,是昨晚的综艺。

【我就想问,直接嗑还是走流程???】

【呜呜呜跪求导演十年后再拍一期,我真的会哭死。】

宁时雪在幼儿园没将综艺看完,其实这期综艺,前一半是崽崽们,后一半加了很多其他镜头,滤镜仍然很柔和,但字幕却被换成:有很多个瞬间,想跟你白头到老。

开头是穆爷爷和穆奶奶,晚上穆奶奶想去羊棚,但是不敢去,穆爷爷就帮她提着灯,顶着风雪在身后陪她。

然后镜头一转,是燕城大学,天色黑透了,校园里却亮着灯,唐鹤安跟唐皓皓去接燕停下班,唐鹤安在灯下笑得像个傻狗一样,朝燕停招手。

节目组还在旁边拍,燕停实在是觉得丢人,但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导演拍了静谧的夜,交握的手,还有头顶的月色。

宁时雪仍然被安排最后出场,开头就是谢摇摇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贴小红花,然后还有谢照洲手背上被宁时雪贴的小红花。

镜头倒转,北城下雪的夜,宁时雪肤色苍白到像要融化在雪夜里,那双漂亮的眼眸却都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笑意。

他伸手往谢照洲大衣兜里揣,然后被谢照洲勾住大腿背了起来。

穆爷爷家炉子暖红的火光摇晃,谢照洲没来的时候,宁时雪裹着毯子靠在窗边,眼中倒映着滑雪场的灯光还有远处的车灯。

导演当时还做了个小采访,就是谢照洲跟宁时雪去买小彩灯的那个晚上。

导演问嘉宾们,“有什么愿望吗?”

“要宝宝和大爸爸。”谢摇摇的愿望很直接,他就是想跟宝宝永远在一起。

谢照洲当时什么都没说,但他其实心底有某个瞬间想过,是不是很多年以后,还能带宁时雪来这个地方买小彩灯。

宁时雪也没说什么,咸鱼人拒绝多余的采访,只不过他控制不住地往谢照洲身上瞥了一眼,挪开时耳尖微红。

【嗑死我算了,其实宁宁当时就有点喜欢谢总吧。】

【宝宝

,你是个笨蛋小海獭。】

镜头最后停留在雪夜底下,宁时雪跟谢照洲在院子里放烟花,烟花棒绚烂的光照在宁时雪的脸上,反而衬得他肤色越发苍白,但越病越有种惊心动魄的艳丽。

就像烟花在雪中付之一炬。

导演没刻意去怎么剪,但宁时雪在综艺上从头到尾生病,白头到老几个字的分量好像都突然重了起来。

宁时雪在北城最后几天,手上都还裹着纱布,是去救季宵的时候受的伤。

弹幕都被哭死了,宁时雪才在热搜上从昨晚挂到现在。

谢照洲喉结动了下,他也不知道,他当时看宁时雪的眼神竟然是这样的。

宁时雪晚上收工换完衣服,他远远看到谢照洲的车,就跑了过去。

谢照洲也看到了他,拉开车门下去,伸手就将人抱了满怀。

“二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宁时雪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问。

谢照洲唇角挑了下,不太正经地轻声说:“应该在小宁老师想我的时候吧。”

宁时雪:“……”

他早晚真的会给谢照洲来一拳。

宁时雪不想在片场跟谢照洲拉拉扯扯,他赶紧上了车,谢照洲今晚却有些沉默。

宁时雪也没说话,歪在副驾上,直到他发现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才有点懵地问:“二哥,我们去哪儿?”

谢照洲晚上没喝酒,但他却觉得自己醉了,他指骨冷白修.长,勾住领带扯开了一点。

宁时雪每次叫他二哥,都让他觉得像撒娇一样,宁时雪却浑然不知。

还拉住他的手轻轻晃来晃去。

谢照洲没应声,纯黑的梅赛德斯停在了酒店停车场,他拉住宁时雪的手腕下车。

宁时雪直到被抱起来抵在门上,才终于反应过来,他脸颊倏地红透,谢照洲却已经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分开齿关,他舌尖被舔吮到滚烫,唇瓣上都是水色,颤着发不出声音,只能被厮磨住唇肉吻到最深处。

谢照洲托住他的大腿将人抱了起来,宁时雪鞋都掉了一只。

他浑身紧绷,眼睫颤抖着水光泛滥,嘴唇都被咬红了,微微肿着,又自己抿住,羞耻地小声说:“你怎么这么突然?”

之前不是还挺能忍吗?

谢照洲望着他,那双漆黑的丹凤眼中倒映着他的脸颊,他就是突然觉得受不了了,就算宁时雪是天边的月亮,他也得彻底抱在怀中。

不然他总有种宁时雪会离开的感觉。

宁时雪这才发现,谢照洲开了个高级套房,玄关插满玫瑰,落地窗环绕了大半个房间,夜幕底下燕城到处灯火霓虹。

谢照洲吻住他红透的耳朵尖,嗓音低低地笑,宁时雪半边冷白的脖颈都跟着泛红,谢照洲却抱着他,往房间里走了几步。

身下是柔软的床被,宁时雪整个人陷进去,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别怕。”谢照洲的西装外套都被他攥皱了,从床头拿过红酒

杯,自己含了一口,然后抵开宁时雪的唇缝喂给他。

宁时雪酒量不好,只喝一口不会醉,但他浑身都热了起来,竟然也不再发抖了,眼睫颤巍巍地,那双漂亮的眼眸都蒙了水光。

床头的抽屉被拉开又关上。

燕城晚上下了场雨,风雨在夜幕中摇晃着,高楼上的霓虹也孜孜不倦地闪烁。

宁时雪抵住谢照洲的肩膀跟他接吻,谢照洲每次亲他都像跟他有仇一样,吮得他唇瓣肿烫,恨不得吞到腹中,今晚却温柔到磨人。

突然不咬他的嘴了,就低头慢慢亲他。

谢照洲掌心隔着单薄的胸膛,很轻地压在他心脏上,他心脏好像都被包裹起来,在谢照洲掌心中沉沉地跳动。

宁时雪没忍住收紧指.尖,攥了下他脑后的黑发,眼尾湿润红透,小声说:“你别管我。”

他也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谢照洲垂下眼,低头亲他的眼睫,高挺的鼻梁都蹭在他脸颊软肉上,宁时雪却还不知死活地捏他的后颈,抚摸他薄汗未干的脸,仰起头去亲他,谢照洲的理智彻底熔断。

……

夜幕深沉。

宁时雪眼皮绯红,几乎睁不开,谢照洲忽然低声说:“用完了。”

“那就不用了。”宁时雪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耳根滚烫,艰难启齿。

“……”谢照洲从身后拥着他,却沉默了下,才开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宁时雪一愣,陡然回过神。

这他妈的是生子文!

谢照洲呼吸灼烫,俯身靠近他,语气低哑暧.昧,“你想给我生宝宝?”

“……滚!”宁时雪满脸红到滴血,抬起手想推开他,手上却根本没什么力气。

谢照洲搂着他,很低地笑了声,“但是我有一个宝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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