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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心眼(2 / 2)

【虽然有点对不起谢哥,但我稍微嗑一秒。哭得很小声.jpg】

nbsp;【不得不说这个作精跟谁站在一起好像都很配,太可惜了他没有演技,但凡能演一点,我都不敢想他会有多红。】

谢照洲面无表情,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直到手机上响起消息,他才又垂下眼。

穆奶奶也带着穆娜回来了,屋里关上灯时,就只有墙上的小彩灯亮着。

衬着外面的雪色,格外漂亮。

穆娜拍了拍身上的雪,很惊喜地叫了一声。

贺淼先去给她送礼物,她送的是个儿童手表,这样就算综艺结束,她也能跟穆娜打电话了,然后其余几个崽崽也走过去。

送完礼物,坐下来吃饭,穆爷爷给大人们倒了点酒,“喝着暖暖。”

宁时雪酒量不行,但是也抿了一点点,越寒冷的地方,酒的度数越高,酒味甘甜辛辣,直冲鼻端,宁时雪差点被呛出眼泪。

但浑身也瞬间泛起股暖意。

他捧着那个小酒杯,坐在角落,被呛得眼眸中水光泛滥,脸颊有些泛红,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关掉灯,给穆娜唱生日歌时,周遭漆黑,只有蛋糕上的蜡烛是亮的。

宁时雪那双眼眸也被衬得更亮。

他没开口唱歌,从来没唱过生日歌,嗓音都是涩的,怎么也张不开嘴。

只能很生疏地跟着大家鼓掌。

贺淼还给穆娜唱了首俄语的生日快乐歌,在这雪夜下,火炉旁边,格外应景。

最让人吃惊的是季宵,贺淼只是唱了一遍,他就学会了俄语的生日快乐该怎么说。

虽然嗓音奶呼呼的,发音也不是很标准,但听起来像模像样。

【宝宝,我甚至怀疑你有超忆症。】

【导演应该找个机会问问小馒头他看过什么纪录片,我怀疑他都记得。】

晚饭时,谢照洲也出去接了好几次电话,好像确实有急事。

宁时雪他们的雪地比赛拿了第二名,导演晚上给发奖品,他们的奖品是豪华酒店的房卡,今晚就可以过去住。

虽然只能住一晚上。

给穆娜过完生日,晚上将近九点时,嘉宾们带着崽崽往住处走。

谢照洲今晚显然很忙,导演很识相地关掉了他们房间里的摄像机。

路上也没让人跟拍。

他的心都在滴血了,没有了谢照洲跟宁时雪,直播间在线人数瞬间下降了一大截,但也没办法,谢氏的总裁,能腾出几天时间录他们这个综艺就不错了,他不可能要求谢照洲真的每一刻都在镜头底下。

穆娜给他们每个人送了一个荧光手环,是她下午跟镇上小朋友们一起做的。

宁时雪还戴在手腕上,雪夜里手环格外亮,映着他喝醉以后水雾蒙蒙的眼底。

谢照洲发现,他好像就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送他的腕表是,挂在家里的小彩灯也是,就连谢星星也是。

挂在天上很明亮的小星星。

宁时雪有点醉了,走路不稳。

谢照洲怕他摔,他抱着谢摇摇,然后一直拉着宁时雪的手,走到半路,突然开口问:“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宁时雪懵了下,才反应过来谢照洲在问他,这下把他问住了,他也不知道原主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原著又没提过。

好像也不能随便乱说一个。

宁时雪低着头装醉。

他只能寄希望于谢照洲情商高一点,看出来他根本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好吧?

谢照洲朝他望了一眼,确实也没再追问他,宁时雪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了酒店,谢照洲就直接往书房走。

宁时雪没打扰他,跟胖崽一起去洗澡,洗完澡他就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睡前故事,躺在床上跟谢摇摇一起听。

平常他听完一个就睡着了,但今晚谢摇摇已经睡了过去,软乎乎的脸蛋泛起红润,小手都攥起来,搭在枕头旁边。

他还一点睡意也没有。

宁时雪掀开被子站起来,他犹豫几秒,还是朝书房走去,抬起手敲了下门。

谢照洲开口,“进。”

公司的事还没处理完,海外有批货出了问题,牵扯太多,他必须得出国一趟,才订好机票,宋离又打电话过来,说谢家私人医院外的监控拍到了一个人。

对方在医院外徘徊了好几次。

行踪不太正常。

但宋离已经将对方彻底查了一遍,甚至还查了他的关系网,看起来跟谢家没什么瓜葛,再往下深查,就不是一时半会能查完的事了,也许到最后一无所获。

他只能过来问谢照洲的意思。

谢照洲眉头蹙得很深,他将监控看了一遍,沉默片刻,对宋离说:“继续查。”

“好的,谢总。”宋离答应下来,然后又迟疑问,“夫人那边,医院说她在绝食……”

廖燕婉一直想出院,她根本不觉得自己精神有问题,却被跟那些神经病关在一起,她想方设法联系谢照洲,谢照洲都不理会她。

谢父是

个软骨头,他嘴上对谢照洲很严厉,但根本不敢违抗谢照洲的决定。

何况谢照洲是谢家的家主。

而且廖燕婉确实发病了,谢照洲让她去住院,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就算谢老爷子现在来了,谢照洲不松口,也没人敢放廖燕婉出来。

谢照洲喉结动了下,眼中墨色浓稠,嗓音显然冷了下去,“你应该去问医院的安排。”

宋离也意识到他问得很蠢,他大气都不敢喘,连忙应道:“我知道了,谢总。”

对待这种病人,医院当然也有办法,廖燕婉执意不吃,最差的结果就是医生给她插鼻饲管,只不过这是私人医院,廖燕婉不是普通的患者,院长不能不多问一句。

谢照洲挂断电话,宁时雪已经在旁边等了一会儿,他身上只穿着睡袍,不过酒店有地暖,一点也不冷。

书房只开了一盏台灯,谢照洲冰冷的眉眼几乎都隐没在黑暗中,抬起头时,神情缓和了一些,问:“有事?”

宁时雪摇了摇头,但顿了下,还是忍不住抬起眼睫问:“二哥,你要走了吗?”

谢照洲又恢复了一贯在他面前懒散的样子,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扶手上,眼眸似笑非笑,轻声问:“你舍不得我?”

“……”

饶是知道这个人说不出什么好话,宁时雪仍然觉得脸颊微热,他不自在地撇开眼,憋气道:“我在跟你说正经事。”

“只去一天,”谢照洲也没再故意逗他,“后天就能回来。”

宁时雪嘴唇动了动,其实他还想问谢照洲是去干什么的,他刚才好像听到谢照洲跟宋离提起了廖燕婉。

宁时雪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件事。

原著的剧情都改变了,按道理现在应该季宵受伤,主角攻受的感情突飞猛进,谢寒舟就在北城拍戏,他开始忍不住往节目组跑。

但目前谢寒舟一次都没来过。

他甚至怀疑再这样下去,主角攻受还会不会走到一起?

他不在乎谢寒舟跟季清,但他有点在意,原著的其他剧情会怎么样?

原著里,原主是被谢照洲沉海淹死的,他是死在大反派手上的第一个炮灰。

谢照洲确实心狠手辣,还是个法外狂徒,原著后期杀了很多人。

甚至……包括他的亲生母亲。

廖燕婉本来就恨谢照洲,谢摇摇被原主打到残疾,谢照洲又不肯将谢氏交给谢寒舟,心头的怨恨几乎将她吞没,她为了自己的小儿子,雇人开车去撞了谢照洲。

谢照洲侥幸没死,抓住那个撞他的司机审问时,对方不等谢照洲开口,就直接供出来,吓得涕泗横流说:“是廖燕婉让我做的!”

他也是被钱冲昏了头脑,真撞上去的一瞬间就开始害怕后悔了,哭得不成人样。

谁杀人能不害怕?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那个疯女人让他去撞的,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

谢照洲知道廖燕婉不爱他,

但他从来没想过,会走到这一步。

廖燕婉还是在意谢遂的死,谢遂死于车祸,廖燕婉也想让他这样痛苦一次。

原著里谢照洲亲手杀了廖燕婉,就连葬礼也没有给她办,彻底激怒了谢寒舟。

但原著主要讲的是主角攻受,提到谢照洲的这些,也是为了铺垫他跟谢寒舟的矛盾,拿他这个死有余辜的反派去衬托主角攻。

所以宁时雪也不知道具体都发生了什么。

他现在没得罪谢照洲,应该不会被谢照洲弄死,那廖燕婉呢?

宁时雪觉得,就算没有谢摇摇的事,她还是一样疯。

宁时雪实在不放心,又不知道该怎么提醒谢照洲,就算说了,谢照洲不一定信,而且他也不知道廖燕婉什么时候雇的人,他只能旁敲侧击,“二哥,晚上让司机开车小心。”

谢照洲回来时倒了杯酒,他拿起酒杯喝掉最后一口,酒杯里放了冰块,酒液冰凉。

他站起身,应了一声说:“好。”

“你晚上的飞机吗?”宁时雪又跟着他问,“下雪航班也能起飞吗?”

谢照洲已经在往门外走。

晚上喝的酒度数很高,酒劲太大了,他刚才去洗了个澡,现在反而更头晕,他脑子里乱糟糟的,都顾不上难为情,抬起手拉住谢照洲的手腕,稍微晃了晃。

谢照洲喉结倏地滚了下,半边身子都被晃得发麻,险些低骂了一声。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么会撒娇。

谢照洲停下了脚步,那双黑眸也带着酒意,沉沉地朝他压下来,语气有些暧昧地说:“要不然我下了飞机给你报备?”

他以为宁时雪又会炸毛拒绝,但没想到宁时雪点了下头,他耳朵尖有些红了,却还是忍着臊意,眼巴巴地小声问:“可以吗?”

不然他今晚都有点睡不着。

他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关心,甚至有点担忧过头,谢照洲甚至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谢照洲眼眸一怔,心底突然软了,也没再说什么混账话,轻声答应说:“好。”

宁时雪这才放下心来。

他怕谢照洲出事,也怕谢照洲又跟谁动手,没人比他更清楚,有些事做过一次,就很难再回头了,他那件被血弄脏的羽绒服,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洗干净。

原著里,谢照洲自杀之后,他犯的罪都被主角攻披露出来,只剩下唾弃和骂名。

只要做错了一件事,何况是这么严重的事,曾经的一切都会蒙上污点。

宁时雪现在还记得谢照洲陪他上综艺的那晚,无数人都在想念谢照洲拍过的电影,他想让谢照洲双手都干干净净的,就算不拍戏了,也是山巅雪,天上月。

谢照洲是明早的飞机,他晚上还有个视频会议,就在隔壁重新开了个房间。

宁时雪跟着他往书房外走,酒劲涌上来,走路都不太稳,只能扶着谢照洲的手臂。

“我抱你?”谢照洲嗓音清冷,但这话怎么听都不怀

好意。

宁时雪红着脸推了他一把,也许是趁着酒劲,他靠在身后的墙上,终于没忍住小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顿了顿,歪了下头,那双桃花眼藏着水光,盯住谢照洲的双眼,呼吸都好像缱绻起来,很直白地问:“你想睡我?”

他问完就有点后悔,谢照洲跟他撩闲很起劲,但他认真问什么,谢照洲反而躲开他,他说这些,顶多给谢照洲一个骚到他的机会,反正肯定不会好好回答他。

宁时雪浑身烧得难受,乌黑碎发间露出来的耳朵尖都白里透红。

他转身想走,谢照洲却握住了他的肩膀,那双丹凤眼漆黑沉静,却又有些吊儿郎当地低声问:“能吗?”

???

宁时雪酒都醒了大半,这说的是人话吗?真的会有人这么问吗?

“我是想,”谢照洲仍然握着他的肩膀,没有放开,那双深邃狭长的黑眸也弯了起来,“但我应该……不光想这个,所以再等等吧。”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当然也没办法回答宁时雪。

宁时雪浑身滚烫,他觉得他的脸已经红透了,从脖颈到锁骨说不定都是红的。

但他还在嘴硬,“你还想什么?”

“我还在想,”谢照洲抬起手背,贴了下他滚烫的脸颊,语气又带上股懒洋洋的欠,勾起唇说,“现在睡了,你得对我负责,小宁老师愿意负责吗?”

宁时雪:“……”

凭什么我对你负责?我干什么了就得对你负责?你怎么不对我负责?

宁时雪被气昏了头,但他还没开口,谢照洲就突然捧起他一侧脸颊,然后低头靠近,有一瞬间宁时雪以为谢照洲想亲他。

但谢照洲只是骤然靠近,握在他肩头的那只手用力到泛起青筋,又停了下来,若即若离的,鼻尖几乎蹭到一起。

宁时雪心跳跟着猛地一颤,他大脑几乎空白了,也想不起来躲。

他眼睫一颤,就撞入谢照洲深邃的黑眸,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薄薄的嘴唇上。

谢照洲却突然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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