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白天我都发困，走路还有点别扭，同事都笑我。”

“让他们笑去，谁让我勇猛呢。”

“等等，今天我要在上面。”

战斗过程自然不必多说。

这段时间，大家都感觉厂里乃至整个社会的气氛都不太对。

何雨柱这周去了两次大领导家，有一次老领导在。

警卫员说的老领导嫌弃御厨做得不如何雨柱的手艺，要不是这段时间比较敏感还想把他调过去。

他偷偷地把三足炉带过去给大领导看了看，大领导说他对这个不是很精通。

会给他介绍一个民间收藏家。在前门楼子附近。

休息时间，何雨柱带着周晓梅到城外乡下。

他们想去看一看那个老妇人。

10块钱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周晓梅还是想知道有没有被骗。

他们拎一些水果，按照老妇人说的地址，来到一个院子。

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一个妇人在边上忙活着。

“还真是她？”周晓梅对此比较惊讶。

“进去看看。”

“有人吗？”

妇人一看就认出了两位，连忙请进屋子。

“就在院子里坐坐就行。”何雨柱推脱吧。

“多亏你们的帮助，孩子好了。”

“大妈，我们这次来有一件事，我们领导特别喜欢收集古书字画，上次我听说您家里还有点医书。”

“有，我去给你拿去。都是以前老头子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家里也没人学这个，也没用了。”

何雨柱把注意力看向边上的孩子，这一看把他看愣了。

这熊孩子在和着泥巴，和泥巴本很平常。

关键他是用自己的尿在和，这在农村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为什么让何雨柱觉得发呆呢，这小子把干泥土装在砚台里，在里面尿着尿，然后给和成了粑粑形状。

“这小子太恶心了。”周晓梅嫌弃的说道。

何雨柱的注意力则完全在砚台上，他虽然不认识，但知道那是一个老物件。

盘算中。

老妇人抱出了一个箱子递给了何雨柱。

“以前还有不少，都被小孩擦屁股用了。就这一箱，想留个念想，没舍得。”

何雨柱打开翻了翻，保存得很好，至于里面的内容，他也看不懂。

他指着小男孩玩的砚台，“那个是砚台吧，家里有人识字？”

“这个是以前老头子的，以前好几个呢，都被他们玩坏了。”

何雨柱一听直抽抽，“这败家玩意，估计他家老子偷偷搞了点收藏，可能来路不正，还没来得及说就没了。”

“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没的？”

“我也不知道，他说是山上挖人参，那几年日子还不错呢。”

说着说着大妈又哭了起来。

“大妈，这书您看多少钱，卖给我好吗？”

“你上次都帮我那么大忙了，这书我们留着也看不懂，你送领导还能升官。拿去吧。”

“大妈，这样我会过意不起的，再说我升官不就加工资了。”

“那就1块钱吧。”

“大妈，那个砚台能也给我不，我们领导也喜欢写写字。”

“那多脏。”

“童子尿吗，洗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