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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情蛊(1 / 2)

载仪听见这话显得有些激动“你的意思就是她能醒?她真的能清醒过来?”

汪人中却依旧态度平静,摸了一把胡子。

“情蛊不似其他蛊毒,它不致命,只要养住心神,不会对生命有危险,不过,王小姐的这身子骨啊,太弱了,这段时间总受伤,稳住心神都是个大问题更别谈·····情蛊发作时了。”

载仪不解,皱紧了眉头看向汪人中“汪医师,情蛊发作时,会怎样?”

“王小姐,中的不似一般情蛊,双生蛊毒,这种蛊毒分为子毒与母毒,子母毒本互为一体,若是同时使用则会当场毙命,可王小姐如今的状况来看,应该只是服用了一种毒,还不能得出结论是子是母,而只服用这一种蛊虫虽不会死,可体内蛊虫不能在体内融合,则会在宿主体内折磨宿主,宿主常常心口绞痛至极,尤其是在特定的日期,比如月圆之夜,又或者天狗食月之日,日期不算固定,那日往往胸口绞痛全身抽搐,多数人挨不住,就会痛苦致死。”

载仪听了汪人中的这话,顿时瘫软了身子,靠在了墙上,这是他这辈子唯一脆弱不堪的时刻。

错愕、落寞与悔恨,充斥在他的心头。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载仪问道。

汪人中沉了好一会,没有明确的回答载仪,他说道“我明日坐火车去云南,我认识一位当地土著医师,或许求问他试一试吧。”

载仪听了这话,便知晓,这蛊毒就连京城第一神医都束手无策,可见此毒的危害,他不自觉地又握紧手中的拳头。

“我今日下午就走,时间不等人,我不在你就去找汪守节,他来照看施针。”汪人中交代着。

载仪无奈的点点头“我的人送您吧,替您包下一节车厢。”

送走了汪神医和他女儿后,载仪有一个折回来了王语如的屋内。

此时门外的顺才不断催促军中之事,可载仪不再想要去。

“这些天一切的活动都推掉,我谁也不见。”载仪只留下这么一段话给顺才,他就独自走进了王语如的屋内。

载仪缓缓走到王语如面前,她的睫毛纤长如蝶翼般静沉沉的,载仪拿起她的手,握的紧紧的,放在了他的脸颊上。

这是二人仅有的无争议的亲密,载仪看着奄奄一息的王语如,只想,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命来。

大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庞,载仪落下来泪水。

他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冰冷,这辈子不会再哭泣,可是苦咸的眼泪落在了他的唇瓣上,他低下头,将身子尽量贴近王语如的颈窝。

“求求你,不要死,我还没有和你说,我爱你。”他的声音太小了,如同耳鬓丝语,他高挺的鼻梁不断剐蹭着王语如的脸颊。

此时此刻,他无比的希望她能听见,又不希望她听见。

心口实在太疼痛了,他就像这样替她死去。

不知不觉间,载仪的泪水已经流淌湿了他的脸颊,眼眶红彤彤的看向身下的女孩。

“如果你死了,或许·····我也不想活了······”

这句话不是载仪说给她听得,而是说给他自己所听。

载仪说完这话,站起高大的身躯,擦干了满脸泪水,盯着红彤彤的眼睛退出了屋内。

此时的外头,刮起的暴风雪,那时正极其猛烈。

即将临末的冬季,几乎总是以不祥的风雪结束。风雪摧残,蹂躏地面上的一切,在低地上积起雪堆,从山上舔去最后的草茎。尘土,像玻璃屑一样坚硬,随着风雪旋卷。

低矮的房子在风的压力下倾斜、呻吟。一切都弯折、蜷缩、颤抖、惨厉地、多音地呼啸着。

即使在温暖的屋内,却听见这声,让人觉得浑身一颤。

床上的少女紧紧皱着眉头,王语如的气息平稳,可就是醒不来,她仿佛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美梦,却冲破不了这牢笼······

她的小拇指不受控制的抽搐着,似乎在另一个世界,她正在殊死搏杀······

玉兰此时恰好打了盆水,准备进屋给王语如擦拭身体,看到载仪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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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幽暗的柴房门被打开,被捆的许和清睁开眼睛。

门外的光刺痛了一直处在黑暗中的双眼,他看着来者,是载仪和顺才。

许和清此时被五花大绑的,他勉强直起身子,看向二人。

“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载仪冷漠的声音响起。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巧月找过我,她要与我合作,我断然拒绝了,走前还对我说了一番奇怪的话,我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许和清真挚的说着。

载仪不是莽夫,他知道就算这件事和许和清有关,却也不是他主导。

他现在好恨自己,恨自己千万次的告诫自己保护好她,却为她留下了最大的隐患。

可是,这并不代表载仪如今完全信了他的话。

他蹲下身子,一把将许和清薅了过来,二人的脸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交错。

“我不杀你,是因为王语如,可这并不代表我不怀疑你与痛恨你,我现在······想要杀了所有与这件事情相关的人,我没有再容错的机会了!”

载仪的眼睛瞪大很大瞠目怒视着他,眼里的血丝如一同正在发怒的猛兽,顺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载仪。

他好似疯癫了一般,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载仪说得的确没错,此次事件,他想要杀了所有与威胁王语如生命的人,不然,王语如便不能安生。

许和清此时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没有害怕此时更有些许从容了。

他面对这样的载仪无奈的笑了“杀了我吧,就当为我上次的背叛偿命好了,但我也告诉你,除了那日盛宴的事情外,我从未背叛过语如。”

面对这样的话,载仪愣了愣,接着笑了。

“你······在试探我?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载仪的眼神和语气仿佛在看一个垃圾一样轻蔑。

他拔出腰间的剑,剑鸣一声,剑光寒冽,晃到了许和清的眼。

锋利的剑刃又如上午一般抵在了他的脖颈处,不过这次,能明显的感觉到,载仪起了杀心。

载仪的剑缓缓向下,戳在了他的胸口处。

“直接让你死太便宜你了,该让你也感受心口之痛。”

剑刃刺破了厚厚的麻衣,心口传来刺痛,许和清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死亡。

“大爷!”一声呼喊打断了此时杀意满满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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