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天生一对儿,我好喜欢她!
可惜,我深情的表白换来的是她的面色苍白。
我暗骂自己:
“锤子!”
“震慑得有点狠了啊!”
“她一定把我当成一个变态了吧?”
“……”
我完美演绎了孟一河牌狞笑,将阴狠与恐怖的效果发挥得太好了。
再加上我时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的姿态、以及我盯着她那极品桃瓜越来越炽热和迫切的眼神…,我已经吓坏她了!
她就像是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的小鹌鹑,孤立,无助,无奈,不安,惊惧,恐慌!
她被一个狰狞大汉热切地盯着,被一个变态老者阴狠地亵渎,她能怎么办?!
美女可能不怕流氓,但是怕变态啊!
若是美女不怕变态的话,那本身就是个女变态,这个概率可以忽略不计。
就在这时,她突然又说了让我懵逼的话:
“我哥哥真不是故意的!”
“一切都是那个人的阴谋!”
“那个人才是咱们共同的大仇人!”
“……”
我还是继续懵逼。
不过,我表情上自然不能显露。
我听得云里雾里,但这并不影响我沿着这个话头说下去:
“你放心,老夫自然不会放过你说的那个人!”
“只是,你能否详细告诉老夫当年的事情?!”
“不要着急,慢慢说嘛!”
“……”
我一定程度上是真心的,但是却不敢彻底卸下大尾巴狼的伪装。
否则,我作为一个炼气期四层的蝼蚁,以她现在这么不稳定的情绪,动一下手指就能杀掉我。
她深深吸了口气,我瞬间就咽下一口本就不存在的唾沫。
因为她在吸气时胸前隆起得更厉害了,死死地抵住了我的心窝窝!
“前辈!”她居然躬身行礼,道:
“不论您是钟家的人,还是钟家请来的帮手,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当年阴错阳差,我们白家和你们钟家的灭门大仇是那个人一手造成!”
“那个人…”
“……”
钟家?
应该是她的仇家,而她是白家的人。
她姓白?!怪不得她皮肤这么白,而且白里透红,娇艳妖娆,似乎吹弹可破!
只是,她一直说“那个人”,可是却不说是谁,这算什么?!
我打断了她,道:
“你等等!”
“你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给老夫说清楚咯!”
“……”
她闻言之后,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
她有点紧张,下意识地以双臂挤住了双宝。
我更加纳闷,但也只能任由那俩宝狠狠地抵住了我的心窝子,让我快要无法呼吸,喉头咽了一次又一次!
好在她看到我这副色样后并未噘我,更没有暴起而攻,而是犹豫了片刻之后再次躬身说道:
“前辈,我知道您可能不相信,但是,这一切仇恨的源头真的是那个人!”
“可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但是前辈,我知道那个人是恒一道宗的弟子!”
“……”
我呵呵地笑了出来。
傻妞啊!如果我真是你的仇家,你这一番说辞根本就没有任何信服力啊!
但是,既然你说了,我就信!我会帮你的!
不过,我不能表现出来。
我只能在不漏破绽的前提下,尽可能地让她不要这么难过,不要这么作难,不要这么恐惧。
“呵呵,你可真是太可爱了!”虽然听上去是反话,但却是我认为的大实话。
“实话告诉你吧,我与你说的那什么钟家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我倒是可以考虑帮你擒拿你家的那个仇人,让你亲手杀掉,以解你心头之恨!”
“就算是…,我在讨好你!”
“…”
我说完,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用“老夫”这个自称,而是用“我”。
因为我把她当自己人了。
可她却愕然不已。
可以想象,她肯定发现自己搞了个大乌龙了吧?!
只是,我没想到她的表情不断变幻之后,突然就跪在了我面前!
“前辈!”
“只要您帮我斩杀那个人,我愿意以蒲柳之姿给前辈侍寝!”
“决不食言!”
“……”
白莘开始卑微地哀求着。
这一刻,她才“恍然大悟”,狰狞丑汉不是她的仇家,只是觊觎她的美色才找上门来的。
这一刻,她面对“不可抗之敌”的炽热占有欲,知道自己已经不可避免地要受辱了。
这一刻,她希望狰狞大汉帮她斩杀“那个人”,替她报仇雪恨!
这一刻,她认命了,只希望狰狞大汉不要太粗暴太残忍。
这一刻,我心头滴血:
“你为何要跪?!”
“你为何要主动提出侍寝?!”
“你知道我有多么心疼吗?!”
“另一方面,我深爱的女人究竟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
“我的亲爱的啊,你何以卑微至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