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岳更是忍着臭味走到白泽延面前叫他。
“老白?白相爷?哈哈哈,您知不知道您做了什么?皇上可都是被你气走喽,说起来你也真厉害!”
“你……”白泽延气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双目猩红。
“哎呦呦,您可别生气,我这是关心你呢!”
年延光看不下去,正要上前,却被年锦宸赶来拦住。
“父亲,母亲说了今天有要紧事找你,咱们走吧。”
年锦宸拉着年延光往外走。
“你这孩子,我怎么不知道?别拉我,我自己能走。”
年延光骂骂咧咧被拖走。
见他走了李书岳又道,“之前年家小子为了你女儿,对我儿子动手,你可曾想过,你也有今天。”
白泽延后门还在不断排泄,他一说话后面就止不住。
所以他跟本不敢说话,看他幸灾乐祸的样子,白泽延恨不得抓一把扔他嘴里。
“我说老白,你也太不讲究了,你到底吃了什么,怎么这么臭?”
李书岳不停嘲讽,白泽延破罐子破摔,索性不再控制。
失去控制的括约肌像是放鞭炮一般,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
地上很快一大摊黄色液体,臭的李书岳后退几步。
楚北琮看不下去了,这白泽延好歹是他的老丈人,让人这么戏弄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来人,扶相爷下去。”
两个小太监跑过来抬着白泽延往外走,他拖着沾满黄色物体的朝服。
在从头走到尾,让每一个官员都有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整齐让粪臭味传遍整个大殿……
这场恼怒最终以白泽延离开而告终!
此时在相府祠堂的白朝月还不知道朝堂上发生了什么。
白泽延一回府便命人调查此事,他绝对不想相信这是巧合。
傍晚时分,年锦宸出现在相府祠堂,此时的白朝月正在悠哉游哉的喝茶。
她已经听说了白泽延的事,只觉得大快人心。
“真是难为你有兴趣喝茶,你知不知道,今天朝堂上发生了什么?”
年锦宸脚步轻快地走过来询问。
白朝月倒也坦然,“我当然知道,巴豆还是你给我的。”
年锦宸,“……”
总有种被坑了的感觉,但是他不说。
“你是不知道今天的场面,相爷丢了大脸了,我估计这一个月他都没脸见人了。”
白朝月眉飞色舞,那巴豆的剂量她可是用了十足十。
就是一头牛也能放倒别说是人了,她能想象到今天的场面有多惨烈。
她捂着鼻子对他说,“你离我远点,身上都是味。”
年锦宸低头闻了一下什么味都没有,“没味啊,我离他很远的。”
“哈哈哈。”计谋得逞,白朝月捧腹大笑。
年锦宸这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你这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胆子大的很。”
白朝月挑了挑眉慵懒道,“我这只是小小的惩治他一下而已。”
“比起丢命来说,丢脸还真不算什么。”
“什么?”他刚刚走神没听清楚。
白朝月摇摇头,“没事。”
祠堂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二人对视一眼,年锦宸立刻躲在牌位后面。
下一秒祠堂的门便被打开,来人是孙兮览身边的陪嫁柳妈妈。
“五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白朝月一脸镇定,“什么事?”
柳妈妈扫了她一眼还是决定卖个人情给她。
“相爷被人下毒,请您走一趟!”ωωw.Bǐqυgétν.℃ǒM
“清者自清,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们走吧。”
她的声音大了几分,这是说给年锦宸听的,她怕他担心她,会做什么傻事。
岁寒院,白泽延躺在床上,孙兮览坐在床边。
家里的成员全部都到了,包括还在病中的白若林。
房间里充斥着中药的味道,但也难掩一股臭味。
白朝月吸了吸鼻子,想伸手捂着,但又觉得不好,随后便装作若无其事走进去。
但她实在忍不住还是打了个喷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