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娘这是怎么回事?”
被亲生女儿撞破这种事,何昭兰尴尬的差点钻进地缝里。
听见熟悉声音的李明容睁眼一瞧,眼前站着的正是那日在太子府一见钟情的姑娘。
只是这姑娘站在这,那昨晚的是谁?
“朝月,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跟我?”
李明容不解的问,琥珀也发现事情不对劲本应该在碧海阁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
“什么朝月,这是四小姐,白若林。”
“琥珀!”
白若林叫了一声也没阻止琥珀的话。
李明容不解的问,“那你那日怎么说你是白朝月啊?你骗我?”
“娘,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白若林不想理会他,拉着何昭兰要走。
李明容这才注意到她身边还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只披着一件外衣。
他这时候才意识的昨天晚上的人根本不是心爱的姑娘。
而是心爱姑娘的娘……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死心的问,“若林,这是你娘?”
白若林怒气冲冲道,“是又怎么样,赶紧把衣服穿上,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知道绝对不能把这件事传扬出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明容一脸崩溃跑回去穿衣服。
何昭兰母女脸色也难看极了。
碧海阁,白朝月一晚上没睡,临近天亮的时候,晚晚穿好衣服就看见站在院子里的她。
“小姐,您怎么起这么早啊?”
“你去找个脸生的小厮,给他十两银子,就说四小姐病重让他请相爷见最后一面。”
“是,小姐。”
晚晚拿了钱飞快离去。
院子里剩下白朝月一人,她抱着肩膀蹲下。
轻轻抬头,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为什么那么寒冷。
人心叵测,好像在这无边无际的楚国只有她一人。
“恩,这一品居第一笼的烧鸡就是香。”
白朝月豁然开朗,脸上露出笑容,转身朝着房顶上看去。
“你不是走了吗?”
年锦宸一身白衣,侧躺在房顶,右手撑着头。ъìQυGΕtV.℃ǒΜ
一条腿屈另一条腿随意放开,左手拿着一个牛皮纸的包裹。
逆着光,发丝松散落在胸前,半睁的眸子说不出的魅惑。
他弯起嘴角笑道,“这不是怕你饿吗。”
年锦宸撑着房檐往下跳,稳稳地落在地上,献宝似的把烧鸡放在她面前。
“这是你最爱吃的烧鸡,我给你买来了,我可是排在第一的。”
她掩盖不住脸上的笑,一把抢过烧鸡笑道,“你这是在邀功,那好我给你做两碗阳春面。”
提着这个她似乎想起以前的一个承诺,“你是不是还欠我五顿饭?还是一品居的。”
年锦宸否认道,“我怎么不记得,你又讹我。”
白朝月拍了拍脑袋,她是真想不起来了,狐疑道,“真的?”
“是啊,之前给你的荷包是我一个月俸禄,都给你了,我这个月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吃饭呢。”
年锦宸一脸委屈,白朝月扯下鸡腿塞进嘴里,有些疑惑。
“你可拉到吧,你一个月俸禄怎么可能那么点银子?我一个月月钱还二两银子呢。”
她转身坐在石墩子上细细品味,年锦宸坐在她对面。
她也很大方给他撕了一个鸡腿,年锦宸没要,“还是留给你的吧,补充点营养。”
白朝月塞了一嘴含糊不清的说,“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吃你的吧。”
待她吃的差不多了年锦宸像是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只月牙形状的簪子送给她。
“这是给你买的礼物,奖励你的。”
年锦宸顺手插在她脑袋上,他的差法跟直男一样,像是一根避雷针一样竖在头顶。
“好端端你给我奖励做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奖励你一下。”
他抱着肩膀笑嘻嘻地看她。
白朝月擦了擦手拔下簪子看了看,通体橙黄色的形状,半长不长地流苏随风摆动。
好看极了,她拿起腰上的玉佩,“怎么你给我的东西都是带月亮图案的?”
年锦宸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你是我的月亮吧。”
白朝月愣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装作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可能是你名字里边有个月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