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嫁佐鹰王子！！我喜欢的是十三阿哥！！若曦姐姐！”

“你若不想嫁什么佐鹰，倒是可以如此闹事地要挟你阿玛，可是敏敏，王爷是疼惜你的，换作别的父亲，早巴巴儿地把你献出去了。太子爷不是没对你动过心思，其他阿哥们也巴不得娶了你整个部落，可王爷只愿把你留在草原上，做个自在的小鸟。”

“可是十三阿哥……”

“你真以为嫁给十三阿哥就行了吗？瞧瞧你阿玛的妻妾们吧，得宠又如何？那些不得宠的过的又是什么日子？你真愿意一辈子待在一个小院子里，望着四方的天地，怀念驰骋的爽意？敏敏，睁开眼睛看看，或许你错过了十三阿哥这个月亮，可旁边还有满天的星星。”

“若曦姐姐，那你呢？你喜欢四阿哥吗？”

“我爱他，更甚于我的生命。”

“那、那他是什么？是、是月亮吗？还是星星？”

“他是我的天空。”

若曦红肿着双眼回到账中，胤禛大概也猜到发生什么事，只是若曦这幽怨的表情他不爱，前世他看过几次，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也是在塞外，那时她刚得玉佩，苦恼着赐婚，胤禛明着暗着问她有没有想嫁之人，甚至还抱着一丝期待若曦能想到自己，可若曦只是回他以同样的神情，摇头不语。

“还好吗？敏敏没事了吧？”

若曦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你知道了？”

“嗯。皇阿玛赐婚是迟早的事，其实佐鹰庶出，往后必倚仗苏完瓜尔佳一部的支持，凡事必谦让敏敏。再说，佐……”

“不要说了……”

若曦捂耳听不下去，胤禛见她痛苦，缓缓搂紧。再一次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