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枕头朝他扔了来，被他接住，朝芯瑶抱臂看着他，“你告诉我这个苹果有这么好闻吗？”

“那你跟她说了什么？”他继续问。

朝芯瑶低头，“就说谢谢啊，还能说什么，不过她肯定知道我俩的事了……”

她抬头看他的反应，赵凛只是有点释怀。

他笑着，走过来摸摸她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烧了，不过药还是要吃的。”

赵凛说着去看看水烧开了没，他把药冲好，又仔细吹吹才给她，“可以喝了，不是很烫。”

朝芯瑶接过，小口小口抿着药，赵凛已经把一个苹果削好递给她。

直到和她走出那条拥挤的破败街道，再听不到河水拍打岩石的声音，他才回头望一眼那座屹立在水边的楼房。对身旁的朝芯瑶笑着说，“好可惜，你来的那天太晚了，后来又生病发烧，不然我可以带你在这附近好好转几圈，看到这些渔船我总感觉特别特别亲切，你呢？”

朝芯瑶笑，“现在也可以啊，我们可以在这里住到寒假结束再回去，只是不要再住在原来的地方了。”

“你想住哪就住哪，不过那是我们暑假再考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