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直接撞入他黝黑的双眸中,淡漠,却又带着不为人知的探究。
隐约间,还有一种肃杀之气。
这厮,该不会是想在刑场上顺便也把她给噶了吧?
顿时,时安安后脖子直冒凉气。
虽然面前是沈清秋暖和的大氅,可她还是拼命地往后退。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可时安安这一行为,无疑是惹怒了还沉浸在如何将樱桃吃抹干净的沈清秋。
“阿姊……,是在躲朕?”
怀中一空,凉风肆意而入,沈清秋侧头俯视着缩成一团的小白兔,挑眉道。
时安安:!!!
你都要弄死我了,还不准我跑?
还有这莫名的病娇感是个怎么回事啊喂?
“只是突然觉得大庭广众的,与陛下这般亲近,有违礼法。”
胡乱诹了个理由,时安安靠得他更远了。
要不是碍于她长公主的面子,她当场表演个落荒而逃好嘛!
“可那晚,阿姊在鸾凤殿,分明与朕做过更亲密的事情呢。”
他俯下身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彻底将她想要逃跑的心思扼杀在摇篮中。
掌心中是熟悉的触感,娇软温热,如暖玉般抚慰他焦躁的心绪。
就好像是重新抓住了风筝线,主动权再次归于他手。
猛地瞪着凤眸,时安安由于太过惊讶,脱口而出道,
“沈清秋,你在狗叫什么呢?”
污蔑她的清白,良心大大的不要了!
说完后,时安安才猛然回过神来,连忙改口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在叫什么呢?”
嗯?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的样子。
沈清秋:……
有被冒犯到,谢谢。
“阿姊这张嘴,生得可真是讨人欢喜呢。”
粗粝的指尖描摹着她的唇形,一下又一下,渐渐加重力道。
直到那粉嫩的唇瓣被蹂躏得绯红绮靡才肯作罢。
要不是刑场主位距离围观百姓够远,时安安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可。
挣脱又挣脱不了,拳头落在他胸前跟挠痒痒也差不多。
时安安表示:人麻了,就这么滴吧。
“还是这个颜色最适合阿姊。”
似乎是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般,沈清秋眉眼间都透着极致的喜意。
目光灼灼地望着那绯俪的红唇。
若是再透亮些,沾着点什么东西,就更棒了。
“我觉得你该去找太医看看脑子。”
时安安煞有其事地说道。
正准备趁他神色松懈时,从他怀中挣脱出去,却发觉腰间的禁锢又变得更紧了。
没错,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
沈清秋就这么借由大氅的遮挡,任性霸道地揽着她的腰!
他俩死对头的关系,这么亲密的动作不合适吧?
“沈清秋,你发病也得看看场合吧?”
那么多人看着呢,她都替他尴尬。
原本还想提一嘴赵厌呢,可时安安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人。
反倒是看见王喜笑眯眯地让人将屏风给抬上来了。
这是生怕不知道他俩在做什么?!
就……有一种欲盖弥彰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