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呢?”刘红火指了指二楼。
“我可以以一种方式感应到人类的信号。”新一天默默说道。
“这很合理。”刘红火把心里的吐槽说了出来,“你现在告诉我你能飞我都不奇怪。”
人类作为一种个体体积相对比较大的动物,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生命活动,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辐射,某些东西能通过某些方式被畸变者察觉,听起来不是那么离谱。
但是飞行,对于人类而言,即使长了一对翅膀,那这对翅膀必须要足够大又要足够轻,又必须足够省力,不然飞起来一定十分困难。
做了人类想成仙;生在地上要上天(注1),正常的。
“暂时没有这方面的异能。”新一天似有遗憾地回答。
“我的经验告诉我,畸变者对生物的信号感应是一种综合的效应。”吴艾森也丝毫不奇怪地说,“而且,到了更深层次的阶段,你不仅仅可以感受到人类的信号。”
她则选择性忽略了飞行方面的讨论,
新一天好奇地看着她:“那岂不是说,我的能力到了那种阶段也可以对不限于人类的生物释放?”
“这点我可以确定。”吴艾森点头回应,“塞壬狼不就可以靠着它的能力捕猎吗?而且它一个非人类生物,有对人类使用能力的例子。”
新一天恍然大悟,他十分赞同地鼓了鼓掌。
“塞壬狼?”刘红火一脸迷茫,新一天不得不给他补充了一下这个小队里除了他都已经不算秘密的秘密。
“这会不会就是唐七一所说的那头狼。”刘红火很快联想到那个夜晚。
“很有可能。”吴艾森不敢十分肯定。
“万一是后代呢?”新一天保持开放性和发散性的思维。
吴艾森考虑了一下可能性,在她看来这种可能比较大,刘红火保持无视。
“你想怎么试验能力?”刘红火切入正题。
“距离和效果。”新一天简洁答道。
“因为你没有试验对象,所以至今为止你对你的能力效果还没有完全了解?”吴艾森问,她现在对之前救下斯嘉丽的顺利感到庆幸。
“没错。”新一天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地回答。
吴艾森沉默了两秒,又提问道:“你有没有对自己使用过能力?”
“对自己使用能力?”新一天皱眉。
吴艾森看着这反应,知道他没有,随即解释道:“这可能属于可以训练的技巧。”她没有过多地透露细节,毕竟这涉及研究所的一些人的隐秘而不是单纯的机密。
“把它看作一种自我催眠或者自我暗示,只不过,我不知道畸变者对目标的选择是怎么样确定的。”吴艾森也一知半解地说道,她其实还没有真正独立地参与到畸变者的研究中,而且她的目标更多的是研究畸变的源头。
“我有一个能力对刘红火没有用。”新一天突兀地插了一句。
吴艾森迷茫地伫立原地,不知道话题为什么会这样转变。
在训练期间,她和新一天的对话并不算多,她的定位并不是战斗型的队员。虽然也明白新一天古古怪怪,但总的来说认识的时间不算太长,能够接受并熟练无视一些他的发病型行为已经是最近的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