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姐？？”秦舟蒙了。

那人是个女的？？

想了想於书书那一厘米的头发，没有内涵的身材，不男不女的声音……

“好啦，没事儿。”於书书发了一个吐舌头的古怪表情。

“对了，以后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就好，把我当兄弟就行！”

於书书意外的热情。

也是，秦舟的水平，李教授夸赞有加，对于於书书来说，秦舟显然也是那种很有潜力的男生。

“嗯……还正好有点问题。”

秦舟抓住机会，直接问道。

“嗯？”

“说就行，除了借钱，我都给你。”

於书书道。

“嗯，还有我朋友圈里的妹子，都是名花有主，别惦记奥”

“不是，我是想问问，我想文了，嗯，比较有含金量的，数学分析方面，最好是专门刊载数学分析方面的论文，影响因子高的，你有什么推荐的吗？”

秦舟发了过去后。

对面却陷入了沉默。

一直都没有回答。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秦舟挠了挠头，发了一个问号。

对面则像是炸了一样，狂发问号。

“这么快？这么快就文？你知道论文的格式吗？排版，润色，等等你应该都不懂吧，还有更重要的是要求全英文发布，你之前那个点子，老师提到过潜力很大，我的建议是最好不要这么草率的发……你懂我意思吧”

“额，那个，不是，这次不一样”

秦舟明白，於书书怕是搞错了。

“另外的啊……”

另一边於书书撅了撅嘴。

她来年大二，还没有发表过论文，秦舟才刚刚准大一，就已经有这么多电子了。

“嗯，就影响因子最高的吧，我这个比较硬核。”

秦舟补充道。

“硬核？”於书书有些无语，但也没说什么。

秦舟已经证明了他自己的实力，尽管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这就是事实。

那么再魔幻一点，也不是不能接受。

“真的很硬核？”

“当然，我是抱着拿奖的心态的。”

於书书愣了愣。

感觉秦舟的话有点像是在开玩笑。

“嗯，比较有含金量的是【数学纪事】，这是sci一区的。不过对版面要求比较高。需要花不少钱润色内容……”

“我英文还行。”秦舟回应道。

“那……好吧。不过这个真的比较难，你之前那个点子的水平，都未必能上，我的建议是可以先尝试投一些其他的，比如……”

“谢谢。”礼貌道谢后，秦舟没看之后的话。

【数学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