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不知前辈要找什么？是否方便告知我等，我等也好助上一臂之力。”王处一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呀，这个就要从很早很早以前说起了，那时天地灵气不知为何突然消失，各方仙人都为之。对了，这个故事比较长，你们想听吗？”论说谎，郝仁已经炉火纯青。

“还请仙长告知。”丘处机已经稳定了尹志平的气息，如今正好接过话题说道。

“老朽有故事，你们有酒吗？”

“这，我们只有素酒，不知可以否。”丘处机回道。

“素酒？有纯酿吗？”郝仁对素酒没什么研究，张真人那的素酒不是果酒就是药酒，拿来撸串感觉差点意思。

“有有有，禀掌教，前段时间有居士供了几坛好酒，我这就去拿。”赵志敬立马殷勤道。

“好好好，小子很有前途，多拿点，有多少拿多少。”郝仁开心的道。这小人有时候也很有用嘛，办事效率杠杠的。

“好的仙长，小可这就去给您全都取来。”赵志敬屁颠屁颠的一溜烟跑了。居然忘记请示一下掌教丘处机，估计他要悲催了。

“不知仙长是否已修得真仙？”丘处机看了看赵志敬，并没有阻止其大献殷勤，而是转头向郝仁问道。

“成仙何其难也，况且天地间又无灵气，老朽也仅仅比你们多点内力而已。”

“这么说，成仙已再无可能？”丘处机不死心的追问道。

“没有灵气的世界里，想要修炼成仙。难喽，太难喽。”

“依仙长的意思，成仙还是有可能的？”丘处机听了居然反而大喜。这人都怎么想的，难道真以为自己是那亿中无一的修真奇才。

“天演九九尚留一线，方式自然没有绝对的道理。”

“不知这一线从何而来？”丘处机急问道。

“这个嘛。”郝仁故作迟疑。

“是我等唐突了，若是不便告知，那就算了。”等了一会，发现郝仁又开始看书，王处一出来打圆场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此路太过凶险，怕耽误了你们的修行。”郝仁放下经书认真的说道。

“还请仙长教导，全真上下定当感激不尽。”全真几人对望几眼后，上前大礼下拜。

“无需如此。”郝仁降下身形，轻扶起丘处机后说道：“修仙之路本需灵气修炼，但夏商之时不知为何灵气消失，以至于数千年来修仙成了空谈。”

“数千年来神州大地英杰辈出，各奇才经过研究推演，终于找到了可替代灵气的法门。”

郝仁说到关键处故作停顿，发现几人都耐心等待，就连不敢与郝仁对眼的尹志平，都耐心的侧耳静听。看来儒教在修身养性方面，确实有独到之处。只是不知丘处机的早年所为，是因其早先偏重于武学少了养心，还是因其性格使然。

“后来经过商周时期的大浪淘沙，大多数法门都被证实乃害人误己之道。保留下来的可行之道，无外乎五行、七情、先天等几条。”

“五行和七情之路限制颇多，就算练成也如偏科的孩童，弱点太过明显。反而先天之路虽然艰难，但是一旦练成威力无穷。”郝仁说完再次停顿，又自顾自的看起经书来。

“先天之路？”丘处机看郝仁不再言语，边疑惑的念叨几句，边与其余几人眼神交流。若是说别的修行之道，几人或许并不明了。可要是说起先天，难免不让几人想到了先天功。

“仙长可是要寻找恩师的《先天功》？”丘处机看郝仁专心看书，好似忘记了几人的存在，忍不住直接问道。

“是也不是。老朽对《先天功》虽然好奇，但更想知道王重阳创此秘籍的理论和依据。”郝仁接着说道：“先天之道，指的是人刚出生时所孕育而出的先天灵气。这股先天灵气非常的强大，比之天地间的灵气，还要更加的强大和纯净。而且其是先天孕育而出，与自身在和灵魂上的契合度，要比修炼而来的灵气强上百倍，因此修仙界自古就将其视为最强的天道筑基。”

“如今外界没有了灵气，只能从自身上来找补。而找补的依据，就是那消失的先天灵气。这就是先天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