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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书生赴京面圣,宋英宗爱才赐婚(1 / 2)

文有巅峰而意无上境,曳笔踌躇繁多,此生诞于混沌场,无时不刻盼离渊。

穷极胸思追苦果,

精神枉费得蹉跎……

苍穹怎能断人欲?

独尊天理又如何!

从来神文出乱世,

效法人间鬼魅多。

大道不束真醉客,

云梯登罢自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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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年间,有一书生,名叫成治,为人呆苶,一味的死读书读死书,邻里间多拿他耻笑……

因其父亲曾在朝中做事,却没什么弄钱的本领,到他这一辈,土地尽数变卖,仅剩破屋一间,

有诗云:倾盆倒罐无粟米,除却旧书仅四壁;痴男不思何为记,只因家中有贤妻。

这等极品书呆子却娶了个极为伶俐的妻子,袁氏。袁氏一介女子纺纱织布过活,不惧他人耻笑,供养成治攻读至今。

到了宋英宗赵曙即位,广开科考,招贤纳才,这才出了大喜事:

成治在乡试会试中连中二元,马上就要面见皇上了。

那可真是了不得,可成治却犯了难……妻子孕中需要照料,这汴梁之行路途遥远,不知道何时能回来。

成治一时犹豫。

“夫,夫人,我……”成治结巴。

“冤家!那可是皇上,本地的知县老爷当了大半辈子官儿也见不到两回。”袁氏笑骂道。

“我还是居家服侍夫人吧。”

“值什么,你走了,也好少煮些粥饭。”袁氏安抚,柔声道:“咱家还有路费,那是西京府的赏钱。”

“家里就这些银子了。”

袁氏从席下摸出一包硬物,道:“穷家富路嘛,我跟孩子也用不了多少……”

“见完了皇上,回来也跟我学学皇帝长得啥样!”袁氏挺着大肚子硬是把成治推搡出了门。

成治长叹,蹲在门扉旁久久不愿离去。

这时,

一个包袱被袁氏从窗子丢出:“考好了再回来看孩子……”

成治呆呆伫立,一阵无语,揽上沾满灰土的包袱出离了院落。

院门外,瘦马摇铃。

秦州府的车马正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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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前方便是京兆府,在渡口搭船,顺水而下,不出几日,便可到达汴梁……”车夫跑下,为成治挑开帘子。

“……为何不再远送……?”成治有些懵。

“北有狄夷来犯,车马不足,要是平日里,各地州府一定时刻护送……”车夫满怀歉意拜倒。

成治只得跳下马车,长叹不已。

“穿过前面那条街市,便是渡口。”车夫揩着汗,抬手指路。

“……好吧。”成治挪步,紧紧捂着袖中的硬物。

“先生,祝你高中!”车夫急忙再拜,架着马车,尘土飞扬。

行了几步,成治大汗淋漓,松了松衣领,感觉有些闷热,昂首望去,头顶已是阴云密布……

正是:苍穹将倾,冥神正临。

暗潮汹涌,四方龙王跃海作法;乾坤相接,八面来风鼓动旌威。雷公怒目,正欲擎锤鸣天鼓;

电母托镜,隐有流光透玄云。

这可如何是好?成治内心思忖,要是下起大雨来,河水泛滥,更是渡河不过……

他快步钻入人群,前往渡口。

两旁商贩夹道售卖着文房四宝,这里的书生大多不缺纸笔,花几文钱就是向商贩讨几句吉利话。

成治可没余钱买吉利……

他跌跌撞撞钻出人群,面前的渡口人来船往,有钱的租了客船,没钱的赁了小舟,好不热闹。

成治摸了摸袖中……却没了硬物。

一定是拥挤中让贼人偷去了!

他本就不善言辞,此刻呆立在岸边无所适从。

“恩公!……本道等候多时了。”

这是何人?成治侧目。

“恩公,快上船呐。”

又是一阵呼唤。

成治不解,向着右侧望去,一叶孤舟靠岸,旁边一个蓑衣老者向他呼喊。

“……道长,您是说我吗?”

那老人穿的破破烂烂,要不是头顶的道冠,看不出是个出家人。

“正是先生,恩公快上船……风雨欲来……”

成治犹豫着,夫人不让他和乱七八糟的人相处。

此时,豆大的雨点开始撒下。成治看老道没有恶意,而且自己也没什么钱财,只得登上小舟。

成治钻进船舱避雨,那老者顺势也钻进棚下。

小舟像是有人驱驰,缓慢自动,真是奇异。

那老道搬出一瓦罐凉茶给成治倒满:“恩公润口。”

成治点点头,抿了口凉茶疑惑问:“道长,为何称我为……恩公?小生极少离家……”

“欸,恩公一词本道自有缘由,无法做解。”那道人扒下蓑衣笑道:“我看先生,眉眼之象……是不是家妻孕子?”

“…………正是。”

“喜事啊,但是为何满脸忧容呢?”道人询问。

“不知前路如何,不知妻儿如何……怎能不忧愁。”成治坦言。

“那本道可要为你算一卦了……”道人咧嘴笑了,消瘦的马脸挤满了皱纹。

“希望道长指明。”

那道人瞑目掐指,低声呢喃,不知在念何种法咒……

船蓬中静默良久,雨点拍打着船棚,传来咚咚的闷声。

“唉……不好说啊。”道人叹道。

“妻儿如何……道长千万告知小生!”成治见状,有些慌乱。

“我本有四字批语……可是天机不可泄露……”老道无奈摇头。

“上仙请明示。”成治祈求。

“唯有诗词相赠…………”那道人呢喃,乃是:

芳名殿中显,遣字从容,昙花陨落随秋风,冷院高墙无处去,抱恨平生。

仙母蕴仙胞,凝情血浓,荷叶托举莲花用,污泥沾身肩上重,命陨其中……

“……这是何意?”随着船只随风摇晃,成治有些晕眩。

“无意,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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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睡的男人苏醒,

疑惑的人们逐渐散去,

这个穷酸为何躺在皇城外酣睡?这马踏车碾的……不要命了?

成治揉了揉肿胀的双目,从地上爬起,望向周围,人们衣装靓丽,绫罗绸缎加身。

他抬头看了看高大的城门,顿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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