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要再敢去打扰我女朋友,对她有非分之想,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这不是警告,是通知。
谁敢碰他的东西他的人,都得付出惨痛代价!
杜暖纯在角落全程目睹一场打架,惊得呆若木鸡。
韩枕打起人来,真狠啊。
碎月跟着他,万一哪天不被爱了,被家暴,那怎么办?
韩家有权有势,以姜家的权势,也没法对付……
韩枕牵着杨碎月离开商场。
杨碎月个子没他高,被这么拉着,几乎小碎步跑着:“慢点。”
“火锅底料汤好像洒了点,”韩枕拎起打包盒瞅了几眼,有些遗憾,“需要重新点一份吗?”
“啊?”
前几秒还在打架争吵,现在竟然讨论起火锅底料汤一事。
转变得太快,杨碎月没跟上。
转念一想,江锡的二十四岁还在读硕,除了学业成绩,没啥亮眼的东西。
而韩枕的二十四岁,博士毕业,当了几年兵,在自家集团当了几年高管,又有自己的公司,做得风生水起。
人跟人的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他能做出这些成绩,绝对不是外界一句看似讥讽的“脾气凶悍暴躁”,能概括的。
经验赋予他沉稳三思,年纪令他热血易躁。
“不用了,我就这样将就吃了。”
一出商场,外面的风雪更大。
韩枕干脆将她裹在大风衣里。
坐在车内,杨碎月刚想系安全带,就被韩枕一下子抱在大腿上。
他车内的配置奢华又宽敞。
“怎么了?”
“去年除了个前男友,今天又跑出个竹马,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不该给我解释解释,嗯?”
男人鼻音略重,英气浓眉一挑,压迫与邪肆自然流露。
有规律地按压着她腰间嫩肉。
杨碎月怕痒,扭着腰肢想发笑。
“我原生家庭跟他家认识,小时候在一起玩,不过我没姜锦绣那么讨人欢喜,他也不喜欢跟我玩,后来也不知道他抽什么筋,又找上门来,不过我跟他真没什么……”
“竹马不敌天降,你这么优秀,我是瞧不上别的男人的。”
“呵,我也真是大度,还给你竹马正骨。”
就是不爽。
“好酸的醋味,差点呛到我。”
韩枕浅眯眸子,有些咬牙切齿:“没人敢这般促狭我。”
“怎么,你想我跟别人那般怕你?”
怎么可能?
“没别的乱七八糟的男人了吧?”
杨碎月摇头,举起手发誓:“真没了。”
韩枕反手扣住她脖子后方,仰头吻上去,略带委屈地嘀咕:“你可是我初恋。”
杨碎月听清楚了:“你也是我初恋……”
下一秒,男人眸色染了层绯色,呼吸紊乱。
车内温度持续走高。
杨碎月感觉要死了。
毛衣弹性大,韩枕稍微用力,就将牛角扣扒开了,露出圆润皙白的直角肩。
姑娘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荔枝香甜,诱人采撷。
炙热的吻落在她身前柔软的半圆月上。
欲色的草莓印浮现,佳人浑身轻颤,下意识往他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