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新林皱着眉头问道：“这个内容谁还知道？”

张倩回道：“除了我们同学三个，没有别人知道。我已经叮嘱她俩不能和任何人说起这个事。而那个包间外面也没有服务员，应该是预先被朱毓鸿和杨德森吩咐过，不经召唤不许到附近来。”

谭新林赞赏地点点头道：“嗯，你做得很好。这件事确实非常重要，也非常严肃，也是我们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的。”

张倩道：“谭局，其实早在一年前，就有一个别的班的女生，因为替她们班主任劝说我转班到她们班和我产生了矛盾，然后她就找人想在我放学的路上对我不利，结果却被我反制住了。据他们交待，是一个叫苟迪的人派来的。就在前几天，又遇上几个在快餐店对我另一个同学耍流氓的杂毛，被我整蛊了一下，之后这几个又去收保护费，被我制住后得知他们也是苟迪的手下。”

“前天又有一个叫什么雄哥的，在街上作恶，然后被我打了几个耳光，又是那个女同学打电话叫来了治安联防队的苟迪来抓我，而那个叫雄哥的则很恭敬地称呼苟迪为‘迪哥’，可见他们关系非比寻常。在被我使了手段以后，说出杨德森是他姐夫，然后，还正义凛然地把那个雄哥带走了。估计现在应该还在到处找我。”

“就目前掌握的情况，那个秦顺和杨德森之间还有什特殊关系还不得而知，但从他毕恭毕敬而又轻车熟路地去给杨安排对象这件事上，可以确定这两人之间还有其它更加阴暗的勾当。另外，我在秦顺的手上还发现了这个东西。”

张倩拿出那支听话水交给谭新林。

“我了解到，秦顺还是顺心酒吧的老板。直觉上，以秦顺的身份，他决不会仅仅弄点儿这个东西，一定还有其它更多的。对了，刚才说到我对出去给杨德森找对象的秦顺使了点手段，我们来看看后来怎么样了。张局，可以用一下你的电脑吗？”

张永兴点点头，起身来到自己办公桌前把电脑屏幕解锁后，让出位置来给张倩。

张倩在电脑浏览器上输入一个，敲了回车之后，弹出一个登陆窗口，又输入用户名和一串非常复杂的密码后，显示器上满屏现出一个视频播放窗口。张倩又把位置让给了谭新林。

视频显示的环境是酒店的一个房间，摄像头所处位置虽然比较低，但是也能看清楚镜头对着的床上，脸朝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杨德森。旁边还趴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后脑对着摄像头看不到脸。

两人身上都没衣服。

看了看两位局长的脸色，张倩给两人解释道：“这个摄像头就是秦顺的手机前置摄像头。刚才说到我给出去帮杨德森找对象的秦顺使了点手段，就是帮他改变了一下外在形态。那个趴着的‘女人’就是秦顺，原本是个三十多岁，个子大概不到点儿一米八的男人。然后，我让另外一个服务员在我回到包间之后一会儿再把房卡送给杨德森。之后的事就跟我前面讲的衔接上了。”

谭新林看怪物一样对张倩问道：“你说你把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变成了女人？而且你说得好像还轻轻松松的。”

张倩道：“您看我自己不就是个大男人变成了女人的样子？只不过，我可以随意自己控制，他呢，得过个两三天差不多自己也能恢复原样了。”

谭新林道：“你这个，比较适合做侦查工作。”

张倩笑道：“我什么工作都适合。”

谭新林笑着竖起食指，隔空点了点张倩。

张倩问道：“对了，谭局，朱毓鸿说，杨德森就快当市局局长了，可是有什么说道？”

谭新林道：“那是他们痴人说梦！白孝贤的确跟我提过把杨德森调回市局当副局长，我没答应。尤其发生了今天的事就更不可能了。没想到，他们倒已经自以为是地内部传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