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连忙找补：“楚王想来是要问德公子的妹妹吧？莫要再说错了。”

“不，本王文的就是苏南瑾。”

程小小被他的话有了兴致：主子本来就生得丽质，被一两个男人惦记上也正常。可苏南瑾在扶璃的时候普普通通的，怎么就被惦记上了？

“你和苏家大小姐，是怎么认识的？”

“她本是本王的王妃……”叶羽寒欲言又止，并不想再打沈相的脸。

程小小惊愕住了，瞬间发现自己怪错了人。

“既然和离，就别再纠缠了，楚王该好好守着那位妾。”

沈相狠狠纂紧拳头，瞪大了眼睛，一脸愤怒：“什么妾，那位已经是楚王正妃了！”

程小小这才想到，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可下意识还是帮苏南瑾出气。

“妾扶正的那就是继室，永远比不上正房原配，所生的孩子，境遇也大大比不上嫡子。小小不懂扶璃的规矩，但九州正统皇室的规矩想来如此。”

程小小公然在说扶璃粗鄙，洪安帝听出来了，心里不是滋味。

沈相气得浑身直抖。

不少朝臣都想起来好像是有这样一个规矩，就是因为洪安帝想扶正楚王生母容氏，才无人敢提。

容氏已经倒台，程小小提了这件事，也不是什么不好说的事情。

可怜沈柔音，一心想效仿容氏，没想到输在了这茬。

…

下朝之后，叶羽寒虽然心中不悦，冷静下来后，还是追上程小小主仆。

“你们是西周最厉害的酒楼，应该是知道苏家大小姐的吧？”

程小小没有为他停下步子，语气漫不经心：“西周首富苏家的大小姐，谁不知道。”

“她不就是个草包嘛，家里有点钱就想跻身贵族？”

苏家本来就是贵族，不用跻身。

程小小没有理会他的话，一心想甩开跟在后面的叶羽寒。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叶羽寒突然大叫了一声，守卫拦住程小小的去路。

程小小脸上很不耐烦：“楚王殿下究竟想干什么？”

“本王就想知道苏南瑾，你为何默不作答？”

“楚王这样，不会是心里还想着苏小姐吧？”

“是！”叶羽寒很大方的承认，“我是喜欢苏南瑾。”

“噗——”刚才听到这句话的沈柔音一瞬间气急攻心，鲜血喷涌而出。

她见叶羽寒迟迟没能回来，想来这里看看，没想到居然听到了这句话。

应声倒在地上，虚弱的身躯昏死过去。

玉雅跪在地上：“王妃娘娘您快醒醒啊，娘娘气急攻心啦！”

程小小眸底有若有若无的笑意：“楚王殿下，后院起火，你好好解决吧。”

她推来拦着的守卫，只给叶羽寒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不知该怎么办的玉雅，把气全撒在程小小身上。

她拦住程小小的去路，满脸刻薄：“是你对不对，是你在王爷耳边妖言对不对？我告诉你，苏南瑾就是一个贱人，有我家王妃在，她就不可能再得逞！”

程小小被她的口水喷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