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白粥蹲了下来，洁白的西装上没有丝毫的褶皱，和这里的脏乱格格不入。

“诺，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告诉我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张程的眼神有些许的错愕，但已经肿的跟包子一样的半边脸已经流露不出丝毫的表情。

陆幽也很诧异的看着白粥，但毕竟是老同事在做事情，他这个新加入的也不好打岔，万一要是坏了事，他给领导打自己小报告，这可是会对自己的业绩有影响的。

“第二嘛……”

白粥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张程的身上，而是落在他手指上的金色卡牌上，这张金色卡牌在他的指尖上就像是一个灵巧的舞者，在每个指尖来回的腾挪翻转，格外的精彩好看。

妹妹在一旁看着这张卡片馋的都快要流口水了，就差让陆幽帮她抢过来了。

“我现在就把你带回去，你也知道的，能力者还是比较稀少的，像你们这种城外的能力者，一旦被抓住那可是要进实验室的，在实验室里被当做研究对象研究一辈子，啧啧啧，这可比在农场里要凄惨多了。”

张程的眼眸里明显露出了忌惮，他犹豫了几秒，这才沙哑着声音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

白粥看了眼远处的男人尸体，问：

“你们来西联城，到底是想做什么，你们这次事情闹的这么大，是有什么计划？你们暗中和谁勾结，怎么进来的，都告诉我。”

张程犹豫了几秒：

“我只是外围人员，负责的是引起，这一次我们野火营一共来了八个能力者，还有一些隶属于我们的雇佣兵团，人数我们不知道，他们的任务我们也不知道。”

白粥闻言，笑容不屑：

“你这么说，那我可没法放你走，你不太诚实啊。”

张程紧张的加快了语速：

“我没有骗你，这一次行动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会每个人都知道核心的秘密呢。不过，我倒是听说，这一次闹的这么大，是想从你们这里抢走一样东西。”

“东西？”

白粥和陆幽的目光顿时凌厉了起来。

张程点了点脑袋，表情看着有些凄惨，但他现在也别无选择，手已经被废了一条，本身战斗力就已经极大程度的削弱，又是一个以一敌二的场面，他根本毫无胜算，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白粥的承诺上。

“你们前阵子是不是获得了一个精神器皿？”

白粥眼神微眯，一缕杀气从他的眸中一闪过。

“精神器皿？”

白粥回头看了眼陆幽，想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陆幽倒是知道这个精神器皿是什么东西，他听叶琪说过一嘴，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能力者的精神数值代表着能力者能力的高低，但伴随着能力者的精神力越来越高，身体也会逐渐的承受不住，就会产生一定程度的异变。

比如眼前的张程，又比如之前变成浑身长出骨刺的张倩，他们都是因为精神力过高而形成的副作用。

虽然能力者因为系别的不同身体不一定会有变异，但是在达到三阶段的时候，一定都会变异，这是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

而想要改变身体变异的情况，就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精神器皿。

也正是因为如此，精神器皿也成为了现在所有能力者追求的一样东西，其价值可以用无价之宝来形容。

白粥的声音低沉了不少，手指尖跳动的精卡牌也停了下来，夹在了指缝里。

“你确定，你们是奔着精神器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