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雨君收起折扇,转而温婉一笑,带着江暮初去了较远的一处凉亭。
“切,江兄不带我玩我自己玩。”虞渊撇了撇嘴,溜进了房间。
凉亭两边种着柳树,另一边环着不大的池塘,锦鲤卧在水底,柳叶落在水面的一刹那又四处逃窜。
“江公子……”
“江暮初。”
“江暮初,现在是想把故事说给我听了吗?”雨君将折扇放在石桌上,目光落在江暮初身上。
“你……认识虞渊?”江暮初问道。
雨君只是笑着说:“不认识。”
江暮初也没多问,也许是看错了吧?爬个山都把幻觉爬出来了。
“你就是为了问这个吗?”雨君面上看不出,可语气中尽是失落。
江暮初看他这样,也不忍心再瞒。
“我啊……住的地方很繁华,每个人每天都很忙碌,我喜欢那儿,那有家人有朋友,有……”江暮初把“心爱的女孩”五个字悬在嘴边,顿了顿,改口道:“有我依赖的一切。”
“那为什么离开那,来武当拜师呢。这不足以支撑‘想混口饭吃’这个理由。”雨君与他目光对视,也不急于知道他的答案。
“等我知道答案再告诉你吧。”江暮初苦笑,望向池塘,跃起的鲤鱼就像急于离开这拘束的地方,就像江暮初,想回到他应该在的地方。
“一个人去到一个地方,亦或是去做一件事,总归是有他的理由。若你不知道,只是你还没想好这个理由是什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