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他就是收了。
他就是想白嫖,那就怎么样。
乔芷容只感觉自己的三观已经被彻底颠覆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从小到大,她何时受过这等气。kanshu五
“秦挫,你这个卑鄙小人”
她说着,上前就要摔他一耳光。
还未落下的手被秦挫抓住,他目光透着几分冷意,“楚文修,管好你的女人,丢脸都丢到火星了?”
说完,他一把将乔芷容丢到楚文修怀里。
楚文修伸手扶了她一把。
“文修,带芷容进去。”
楚父看不下去,终于发了话。
“各位,都是误会误会,芷容还小,不懂事,时间到了,大家快入席吧。”
楚母在一旁打圆场。
“都这么大了,还小呢?”
“不这么说还能怎么办?家门不幸,找了这种蠢货当儿媳妇。”
“就是,这楚家人看着精明,看女人的眼光真是不咋的。”
“说不定人家床上功夫好,男人嘛,你懂的。”
“好了好了,别说了,吃饭吧。”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楚父楚母脸色差到极致。
乔年去扶跪在地上的楚文玥,楚文玥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被扶起来狠狠瞪了她一眼,“乔年,你阴我?”
主意是乔年出的,她照办。
本以为是布局者,最后她才是那个被人玩弄于手心的旗子。
“大小姐,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找你后出来就遇到乔芷容了,我怀疑她将我们的计划听了去,然后将计就计。”
事到如今,只能所有事都往乔芷容身上推了。
楚文玥找人换了跟楚文修的礼物,乔芷容识破,又找人换了回来。
就是这样。
楚文玥似信非信的看着她。
“大小姐,你刚刚也看到了,乔芷容也想诬陷我,不过我看她应该是和秦挫谈崩了才会失了手,才让我躲过一劫。”
说的也有些道理。
一场寿宴,各怀鬼胎。
真真假假,难识人心。
楚文玥没再说话,一把推开乔年,大步离开。
乔年穿着高跟鞋,被推了一下人没站稳。
一双有力的大掌从后不动声色的托了她一把,有男人的气息朝她逼近。
“乔小姐,别忘了你还欠我个解释。”
男人的唇贴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气息似有还无的划过她的耳垂。
轻轻的,痒痒的。
乔年的全身僵硬。
秦挫抿唇一笑,人随佣人离开,入座。
老太太年纪大了,这一天折腾下来,人也累的不行。
天一黑,宾客散去一些之后,乔年就扶他回房休息。
床上,绣着牡丹花的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乔年扶她坐在上面,人弯腰帮她脱去脚上的鞋袜。
佣人将洗脚水端上来,乔年伸手试了试水温。
感觉适宜后,才托着老太太的脚缓缓放进去。
“累了一天了,泡会脚会舒服一些。”
她说着,手指在老太太的脚板上有节奏的按压着,“脚上的穴位很多,有一些可以纾解疲惫的,我帮您按按。”kΑnshu5là
老太太坐在那,低眸注视着她认真的模样。
她的手很有力气,按过之后真的舒服不少。
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哪个不做指甲,每天涂涂抹抹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说给老人家洗脚了。
除了她的小年。
她的手并不细腻,甚至是粗燥,手形也不好看,关节的地方还有些变形。
“小年什么时候学会穴位的?”
老太太看着她问。
“哦,之前机缘巧合遇到一个医生,她见我还算聪明,就教了我一些。”
乔年避重就轻的说着。
佣人递上毛巾,乔年接过替老太太擦干脚上的水,扶着她在床上躺下来。
“奶奶,您早些睡吧。”
她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手被老太太拽住,“天还不晚,陪奶奶说会儿话吧。”
“好。”
乔年看着她应道,将老人家身后的枕头竖起来,帮她垫背。
她越发懂事,老太太越是心疼,不禁问道,“孩子,这些年想必过的很辛苦吧。”
乔年顿了顿,人浅浅一笑,“奶奶你怎么又说起这个了?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