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已经被打扫干净，但做的标记都还摆在上面。

陆眠眠尽量不去想当时的事，从纪凝的卧室找到证件，陆眠眠下意识看向床底。

“抱歉，过会儿会有人来清理，这里已经撤销禁令了。”

就在陆眠眠犹豫怎么拿到平板的时候那边突然传出消息。

看着屋子里恢复正常，陆眠眠留了个心眼。

早上纪凝就已经被审讯完，她刚到公寓就撤销禁令……

陆眠眠没有动作，看着带她进来的小哥说道，“那我可以拿钥匙了对吧？”

小哥点点头，脸上带着得体的笑。

陆眠眠只拿了证件离开。

目送陆眠眠的身影消失，小哥对着呼叫机说了话，“并无异常，全员撤退。”

……

纪凝当天晚上醒了过来。

据医生了解，她对于佘师子的死亡以及之后的事记忆全无。

甚至连自己中途醒来受过传讯的事都不知情。

见此情景，沈淮下令不让所有人告诉纪凝这段时间的事。

沈淮不放心，让纪凝继续住了几天的院。

网上有关佘师子的新闻也全部封锁，在《无颜皇后》预备开拍的前一个星期，纪凝在沈淮的陪同下回了家。

刚到大厅，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还有那道教唆她杀了佘师子的声音。

纪凝右手拇指摩擦着食指，转头看向沈淮，“是我杀了佘师子？”

沈淮下意识想要反驳，但纪凝却朝他伸出了手，“我刀呢？”

纠结了几秒，沈淮将纪凝那把特色鲜明的小刀从兜里掏了出来。

纪凝看着被擦得干干净净的小刀，分外疑惑，“所以你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