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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儿时的年味很浓(1 / 1)

晚上一家人围坐着吃饭,我们已经一年没有这样团聚在一起了。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秦奋向家里交代了这一年发生的事情,母亲一直唠叨着叫秦奋待家里找工作,在外面吃得不好,挺苦的。父亲没多问什么,只是叫秦奋在外面自己多注意一点,父亲本来话就不多,都放在心里,这是父爱的形式,秦奋能懂。饭后,秦奋陪父亲喝了一点酒,酒里酝酿着家的温暖。

今年的雪下得特别大,天也特别冷,足有一二尺深,大片大片的雪花,悠闲地翻飞着,几乎遮蔽了整个天空,让你如迷雾中一般看不清高低远近。等到雪花不再纷纷扬扬地飘落了,地上厚厚的积雪,简直让人无法走出门去。勉强走出去了,保不定哪一脚就会踩空,跌入表面看似平整的深雪坑里。漫天的大雪包裹了村庄,脚踩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天冷得没法形容,早早晚晚都让人不愿伸出手来。不是特别需要,谁也不愿张开嘴说话,因为一张嘴冰冷的气流就会扑进嘴里,钻进喉咙,刺得你只打冷颤,甚至站立不稳。彻骨的寒冷把裸露在外面的皮肉擦磨得钻心疼,不揣住手,冷气就会从袖筒里乘虚而入,迅速冷遍全身。只要与人一搭话,嘴里喷云吐雾的,彼此间很难看清对方的面容。坑里结着厚厚的冰,就是大人们踩上去也纹丝不动。一场大雪的融化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白天屋檐下一天到晚都不停地滴着化了的雪水。到晚上气温一低,雪水便冻结起来。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家家屋檐下都一溜悬挂着一尺多长的冰棱条。

从二十三号放假,到今天,整整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了。每天开开心心的,闲了打打游戏,感觉终于过上了人类的日子,安逸闲适度日,甚是悠哉。鲜衣怒马少年时,睡了一个星期的春节假期之后,那种感觉似有似无地复活起来,

小时候,最喜欢过年了,每当过年尤其是大年三十的晚上,人们彻夜不眠,放鞭炮以及狂欢。但是并不喜欢拜年,大人们总是很老套,要么夸你学习好,要么夸你长得好,如果这两者都不占呢,干脆就在嘴里叨叨着:这孩子真好真好。及至长大成人,避无可避,也学着父母的样子,一脸热情的说着过年好。过年是有钱人的说法,穷人家叫年关。啥叫年关?一说过年啦,外面还该着饥荒(外债),家里啥也没有,没有鸡没有鱼,年可咋过呀!瓮里不还有点面,捏点面鱼面鸡,大门上糊点红纸,行了,这就算过年了!有吃海参鲍鱼,身披绫罗绸缎的,有吃馒头咸菜,身穿粗布麻衣的。富有富的享受,穷有穷的过法。有道是年年难过年年过,这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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