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容氏问。
做了噩梦,非要寻你。严祺答道。
陈氏忙上前,道:让妾来带小公子。
严楷却不肯,只搂着容氏的脖子不松手。
严祺也不着急,将陈氏打发去取枕头来,自己却也钻到了床上。
漪如这小楼倒是凉快。他颇是惬意地躺下,笑道,我们一家人许久不曾同寝了,漪如过来,将母亲让给阿楷,父亲抱你。
漪如:
容氏看向严祺,怒道:你带阿楷过来做甚,四个人挤在一处,热死了。
睡下来便不热了。严祺笑嘻嘻地拿起那把葵扇,一面扇风一面道,这小楼我从前住过,便是到了三伏天,夜里也要盖薄被。
说罢,他转向漪如:漪如,还黏着你母亲做甚,快躺下。
容氏安抚着哭闹的严楷,不理严祺。
漪如左右看了看,只得在严祺身旁躺下来。
这是她成年之后,第一次挨着父亲睡下,只觉怪异无比。严祺却一把将她搂住,啧啧叹道:不知不觉,我女儿都这般大了,到了明年,你定了亲,父亲只怕连闺房也进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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