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永归从树上跳下来,稳稳落在我身边,长褂飘飘,气质凌然。
他从我手上接过茅台,手指在茅台陶瓷瓶口划过,就如同金刚石玻璃刀划过玻璃,瓶口齐整的被切开,根本不用费力得去用手拧。
单单这一手,已经把我给唬住了,赶忙拍马屁夸张道子好身手,您这开酒方式,独此一家,其他人有这心思,也没这份能力呀。实在厉害!
郑永归把茅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之色,好酒啊。你小子有心了。
说着,深深闷了一大口,一瓶五百多毫升的茅台,顿时去了一大半。
哈,酒是好酒,可惜不够喝。郑永归长出一口酒气,摇晃两下瓶子,有点郁闷道。
我赶紧接话子放心!我这酒是在林子里一个木箱子里找到的,山里头肯定还有木箱子,我到时候去多找找,一定能再找到一些来孝敬你老。
老头瞥了我一眼,鄙视道老夫看不起你,实在是你没那能力。
说不得还没等再弄到一瓶,你小子就已经变成大粪了。
这么难的吗?我惊奇问。
哼哼,不然你以为过家家呢?老头子道。
我们两说了两句没营养的话,老头开始说正事娃,你从哪儿来的啊,外面如今是那个朝代?
朝代?老爷子您是那个朝代的?
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呢!
额,当然您问我。现在啊,正值华夏国。社会主义民主共和制度。
什么意思?大明朝,没了吗?老头有点恍惚。
他听不懂我说的什么意思,但知道铁定是改朝换代了。
我沉默了一会,还是如实说道,好像大几百年前就没了。
本来还有点担心老头听到这话会发疯,但他却是出乎意料的冷静。
喝了口手中的酒,一口喝光,丢掉瓶子。
没了就没了吧,到了这鬼地方,还担心这些有的没的。老头颇为语气中颇为落寞。
大爷,我叫王铁山,您叫我名字,或者叫小王都可以,不知您怎么称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