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要花不少功夫打磨。”小李在旁连连点头称是。

刘云听得心烦，把手一挥：“好了，六千万给不了就算了，我找百度阿狸问问看！”

“等等！虽说六千万有点小贵，不过我们还是愿意支付的，可就是这里面有个条件我不太懂。”林总赶紧说道。

“那条不明白？”

“就是这条，压缩算法不在交易当中……我想问一下，您的意思是，我们买了专利版权内不包括软件的这个量子空间压缩算法？”林总拿出其中一张文件说明，指向其中一行字问道。

“没错！”刘云自然买不了算法，就算他把算法写出来，别人也肯定看不懂，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关键就是算法问题，我们买的就是它啊！”林总失望的摇头。

刘云无所谓地说道：“那就没有办法了，我只能说爱买不买。”反正要买的人多的是，不差你企鹅一个。

面对刘云拒绝提供算法，企鹅人方面是很难接受的。

法务神情严肃地讲道：“那你怎么证明这软件不是抄袭别人的产品？我们企鹅公司是正规上市公司，也是国际数一数二的互联网行业领导者，不可能购买一款来路不明的软件。”

“那好吧，我只能说有机会再合作。”

对于这番话，刘云半句都不想反驳，干脆当即下了逐客令。

开玩笑了，那么牛掰的软件会卖不掉？谈崩了就崩了，他也不是非要卖给企鹅。

“哎哎，刘总！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您请坐下好好谈。”

林总赶紧补救道：“只要您能提供算法，我们愿意加钱购买，加倍都可以！”

“加多少钱都不行，算法不卖！”

“这……”

谈判陷入了僵局，一方坚持要算法，一方死活不给。

最后林总也没辙了，只好退让一步道：“既然如此，总该有源代码吧？”

“源代码我当然有，不过我只能先给你们一部分，等钱到账了我再把全部代码给你们。”

刘云早就做好准备，他拿出一个u盘递过去，至于会不会因此泄露源代码，他可不怎么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