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今天去问你爸以前的事情了？”

“嗯。”他微微抱紧了一点。

“他怎么说？”

沈清秋的眼睛看着盘子里的黄瓜，微微停住，屏住呼吸。

“没说什么，我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还会增加你的焦虑，过两天我带你回家，我爸妈会一五一十地和你说清楚的，嗯？”

他在她右脸上啄了一口，然后蹭蹭她的脸，非常亲昵。

“景湛，你……”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抢先一步打断她：“好了，不说这个了，我饿了。”

她抿抿唇，知道马上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可是被这样吊着真的有点不爽，怎么说呢，就像是憋着一口气那样，很不舒服。

“等着！”她稍微加重了加重了语气。

景湛也不在意，任她发泄自己的小脾气，说实话，他是有点害怕的，如果她知道其实他家所谓的赞助不过是将她父亲留下来的钱又还给她，她会怎么想。

毕竟她一直对他家怀着感恩之心，最后的真相却是这样的，应该没有人能保持稳定的情绪吧。

“清秋，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不是我们家资助你的话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吃饭的时候，景湛心里一直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他深知当初的她是因为这件事跟他在一起的。

沈清秋愣了一下，筷子顿在半空中，嘴里咀嚼的动作也停下了，深吸了一口气。

“可能不会吧。”

“啊？”他呆住，随即又笑了笑，意味不明：“我就知道是这样。”

可是，没想到她又接着说：“谁让你智商不高，学历不高，还不帅，我干什么要喜欢你，哼。”

嗯？景湛抬头看了她一眼，还能开玩笑，那就说明没问题？

“你皮痒了是不是，你就喜欢电视上的小鲜肉，白斩鸡，老子哪点不如他们了。”

“谁知道你哪点不如，切。”沈清秋撇撇嘴。

他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玩笑过后，说这个话题也就轻松多了。

“清秋，你跟我说真话。”

她知道要是不回答他这个问题，恐怕今天晚上都不会安生。

“还是不会。”

景湛的眼神暗淡了下去，拨了两下碗里的饭菜，有些失落：“果然果然是这样。”

她勾了勾唇：“当时我大学还没毕业，你就跟个流氓一样天天纠缠我，要不是认识你，肯定以为你是不正经的人，当然不会跟你在一起。”

他的眼睛亮了亮：“你说真的？”

“真的啊，因为我打算大学毕业后工作个两年再考虑谈男朋友的事，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

“小样，现在呢？”

“什么现在？”沈清秋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有没有改变想法？”

“唔，如果是你的话，早点就早点吧，就当是养了一只大型宠物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哈哈哈……”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