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帮师兄渡劫这事挺重要,于是继续耐着性子同他道:“你看文之公主跳得好吧?”
其实说实话我比她跳得好多了,但我一个学了几百年舞的山鬼实在不好意思跟一个只学了十余年的小姑娘比。
长离奇怪的挑眉:“跳的好不好关我什么事?”
我:“……”
师兄你这样是讨不到老婆的!
我无奈用手抚着额头,长离过来道:“你怎么了?”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气得我肚子疼。”
看着他奇怪的眼神,我继续面不改色的接着道:“头也疼。”
长离:“……”
我们对话的时候,玉山上那道雪白身影跳的舞也将近尾声,伴舞的小宫女身着鹅黄的纱衣从玉山后鱼贯而出,训练有素,想来是练过许久的。
小宫女们舞动同样是鹅黄色的纱罗,很快围成一个圈,在空中飘动,须臾,数十条鹅黄的纱罗在圈子中央叠拢,同时,文之公主从玉山是蹁跹而下,恰恰落在那些纱罗交叠的中心,一舞毕,满座皆惊。
人人惊叹,我也叹,这长离怎么就没上去吹个笛子俘获公主芳心什么的?
我把视线转到那只苍蝇上,离夙传音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按命格上写的,这长离的确应该要在此宴上吹笛与之相和,至于他为何不上去,我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