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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敢不敢?干不干?(1 / 2)

一口气喝下,放下酒杯,天龄对着蓝宇王旭顾龙韩雷李庆说:都帮我出出主意吧?我重新说一遍情况,大家仔细听着。

老叶头第一次脑出血在单位,在新单位大上午开始种树到中午给单位种树累大劲了没站稳,摔倒了一下估计磕脑袋了,人就不行了,老头好面子也没说自己感觉哪里疼,就撑着自己走回屋里就瘫巴了,等我得到消息打车赶到他单位了,我给叫的120,送医院就确诊是脑出血,开始调养。然后他们支队就一次一次上门来劝说让老头退位,后来因为家庭狗血的变故,老头只能躲在单位,经常受这些队里领导,食堂大厨,服务员的气,因为他手脚不利索,被嫌弃被羞辱,想吃口小米粥要被大厨损他说一个要饭的也不过如此,再后来老头离婚了,我保护他,陪着他,他放假在家时受刺激下第二次脑出血后就不行了,这些年他们支队没有照顾过我老爹任何一次,米面油粮和基本工资都被克扣过,美名其曰是他不能上班就不算全勤,要被扣奖金和工资,还警告去问的我,说我老爹要是还不能上班就要按旷工算,找谁都没用。说是上级单位让扣的,他们也没办法。不是他们欺负这位老领导老大哥,欺辱我这个老弱病残的父亲,是制度是规定,不管这个人以前功劳多大,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工伤,是不是在单位出的事,只要不是工亡,就必须被制度管理,天王老子也不行。

我还有能力撑着时也没和你们细说过,一是放不下大小姐的面子和骄傲,二是知道家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我抹不开脸。后期你们知道时就是现在了,也都看到我扒房子卖地一无所有一贫如洗的样子了。不怕被你们笑话,只是老头这次加重了,钱跟不上他怕是难活下去了,我也实在求不动了,天天出去磕头作伊求借钱的日子我真的过不下去了,天天为了少吃口家里的饭我去单位吃午饭恨不得把一天的量一次吃饱,每天打车去医院不是被拒载就是被嫌弃,老头他能听懂,司机指桑骂槐的拉着了损道损道老头,他就不得劲不是吐就是拉,到最后得我天天从单位求人来医院帮帮忙接送我爸爸,家里护工比我还胖还特别能吃,每二十八天六千块钱,伙食费单算就1000,家里供着吃喝也差不多要1000,真的,太他妈难了,压得我喘不过来气啊,工作我得拼了命的干,才能在每次临时有事时去请假,办公室那大姐还动不动就她生病这不舒服那不得劲,每次请假看着领导那个神情,我心里堵得慌。天龄明明是笑着说的,嘴唇却干裂开了,一道眼泪混着唇边的血就混合混合的又苦又腥的从唇边流下去了。

天龄说完拿袖子蹭了蹭下巴,她还是以不愿可怜巴巴的形象面对这群认识了快二十年的各路朋友战友,也说不清为什么。

蓝宇敲着桌子听完整了问问天龄,丫头?你爸爸单位没慰问过?没主管工会领导来家里来医院慰问一下?支队领导没露面?据我所知你家老爷子突出贡献有许多啊,这支队领导都不露面说不过去啊?还扣钱?你没去要个说法吗?

其他人都静静听着,天龄摇了摇头,第一次脑出血时我见到了支队工会送来的两千元慰问金在没有了,尤其近两年一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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