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亮也非常有时间听听他们是如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虽然有些很牵强，但是却很有乐趣。

当然他们认识到错误之后，还有一个统一的项目，那就是对路文晓道歉。

所以认为事情结束了的路文晓，还是收到了许多的抱歉，不仅是面对面的，甚至还有一些匿名的短信。

估计是真的害怕或者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失偏颇，才会想要说声抱歉，减少自己的负罪感。

本来想着平平淡淡工作的路律师，怎么也不会想到还是出了名，心下非常的无奈，她真的很想回到分公司。

“你最近状态不怎么样，赵秘书，怎么回事？”慕容亮一直都有这样的感觉，终于找了个时间开始质疑。

赵秘书听到质问抱着合同的手差点松掉，整个人顿时都显得特别慌乱。

也不是慕容亮故意找茬，只是前些天包括会议的事情，赵秘书总是心不在焉，做事情也是漏洞百出，跟之强的工作能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对不起，总裁，这些天总是失眠休息不好，所以才会走神，我一定会改正。”赵秘书连说话都尽显疲态。

慕容亮自然也是看得出来，只是他想到这些天的工作也不是很多，赵秘书怎么会把自己的状态搞得这样糟糕？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可以放你几天假休息一下。”慕容亮对于自己身边的人还是非常关心的。

赵秘书犹豫的摇了摇头，感觉像是想要说什么话，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没关系总裁，我一定调整好状态，不会再影响工作了。”赵秘书保证道。

慕容亮还是信得过他的工作能力，于是点了点头，也就没有打算过于追究了。

“那就好，后续的合同别忘了做好确认。”慕容亮眼看就是签约的日子，于是提醒道。

赵秘书点点头，抱着合同就尽快走了出去，他害怕自己再多留一秒，心虚就要表现出来了。

这些天他的确是失眠了，原因就在于他答应了帮助程雅琪修改合同，这样同等于背叛的事情，让他寝食难安。

每天晚上都要经历着自己的内心的拷问，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极其错误的，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

尤其是看到慕容亮的时候，心里的那份儿愧疚和心虚就会更加的强烈。

他每天都在煎熬，想着哪一天或许自己坚持不住就会坦白，但是每当这个时候，程雅琪就会询问他事情进展到那一步了。

没一天都周而复始的循环，从第一步开始就彻底的踏入了深渊，之后就再也爬不出来。

所以他不再想着去坦白，而是专心的帮助程雅琪，就算所得到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

程雅琪这边同样也很焦虑，但并不是因为做了不妥的事情内心难安，而是担心这件事情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