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的人往往能力更强，路文晓深知，很是感恩自己的家庭的赠予和一路的经历。

只是路文晓无法确定，慕容亮是否会准许她请假一天，毕竟慕容集团名声在外，纪律要求严谨。

这些天因为案子，两个人的交流甚多，在关系上也比其他上司与员工多了一份微妙。

就算是这样，路文晓也并没有看透慕容亮究竟是怎样的性格，他的一句话或许可以让人产生某种印象，但是下一句话就会把刚刚确立的再次推翻。

所以路文晓一直在心里构思，应该用怎样的方式去开口，同意的可能性会更高一些。

慕容亮在风波过后的几天依旧兴致很高，甚至出了名严苛的他竟然在空暇时刻在员工们的工作间走动，美名其曰是增加交流。

但是对员工们来说，总裁的每一次到来对他们都是一种折磨，因为状态都时刻处于紧绷当中，坐立不安，距离总裁越近，这样的状态就会越明显。

这样的现象在慕容集团自然是正常的，向来不苟言笑，惩罚分明的慕容亮直接来盯着员工工作，任谁的状态也不会过于高昂。

可慕容亮丝毫没有察觉，依旧乐在其中，只是每次他随即拉住一个员工进行交流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紧张与不安。

而且不论是哪个部门，是男是女，每一个员工的表现都大致如此，慕容亮这下可就纳闷儿了。

因为他跟路文晓同属于上下级，为什么两个人进行交流的时候，他就从来没有感受到路文晓这样的状态。

“赵秘书，员工们这些天是不是都太累了，我去视察的时候，看大家的状态好像都不怎么样。”慕容亮只能询问跑上跑下的赵秘书。

并且他把这样表现的原因都归咎于工作劳累，并没有往自己身上想。

赵秘书作为下属同样也理解员工们的心情，尤其是每次被总裁喊到的时候，心里总是绷着一根弦，生怕哪一天就给断掉了。

“可能是因为大家面对总裁的时候下意识的紧张，平时我看他们还挺松弛的。”赵秘书如实回答。

慕容亮经过提醒可算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所带来的震慑，果然还是操之过急了。

“你说的有道理，那你说路律师为什么跟别人的状态不一样？”慕容亮果然还是最在意这一点。

不一样，所以才会最突出，也自然会让人更有兴趣。

赵秘书听总裁这么一说，回想了一下，路文晓的确在总裁面前的状态没有那么紧张，并且在言语上都会有些小小的冲撞。

“那应该就是路律师工作经验比较丰富，跟总裁的交流也比较多。”赵秘书也只是猜测，因为他跟在总裁身边这么久，该紧张的时候还是会紧张。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让慕容亮满意，而且为了公司的发展，他决定要找一天好好的跟路文晓谈一下，再次确认一下他的想法。

这个特别的存在，路文晓此时也在跟员工们进行友好的交流，只不过她的目的是为了推测慕容亮真实的性格。

“你说总裁啊，给我的印象就是很严厉，每次出场都感觉带着一阵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