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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三十五分(1 / 2)

司真不自在,又觉得现在不是给他谈的好时机。洗了手出来,见他仍坐着没动。

“你快吃吧,面禁不住放。”司真走向玄关,“我先回学校了。”

穿好鞋,披上外套,司真提起箱子,打开门的刹那,寒意一下子涌进来。

她拢了拢衣服,一只脚还没踏出去,箱子忽然被夺走了,不及反应,门被一股反向的力道一推,砰一声在她面前合上。

乔赫抓着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将她拽了回来。

人被甩到客厅沙发上,司真看到他脱下外套,烦躁地拽了拽领带,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

茶几上摆着一个透明的玻璃花瓶,插着几只颜色温柔的杏色露台,是她前几天傍晚从花卉市场捡漏带回来的,自己剪掉刺和多余的叶子,养了几天已经有些枯萎的颓势。她说厨房里要有一点绿色,水池上头吊了两小盆绿萝;阳台上几个埋下种子的新花盆,也都相继发了芽。

卧室的床品也被她换了新的,嫌他那些颜色太深了,自己去商场买的便宜货,很浅的蓝色,纯棉的料子倒是还不错。

房子还是那套房子,仍然简洁干净,短短时间却到处都是她的气息。

他似乎要发火,司真略有些惊愕地看着他,下意识叫道:“学长……”说到一半便反应过来,声音低下去,“你先吃饭吧,有什么话等你吃完……”

乔赫倾身靠近,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以口封唇。

司真瞪大了眼睛,扭头想躲开,被他虎口紧紧钳制着。她抬手用力推他,撼动不了男人强悍的体格。

胸中一股闷气无处纾解,乔赫压着她凶狠地亲,钩卷着她的舌头,不给她一点说话的机会。他扯开她的毛衣,轻车熟路地将手探进去,捏住她背后的带子,手指不知怎么轻轻一弄便解开了。

终于被他放开的唇瓣已经被啃得发麻,司真大口呼吸着,被他熟练地挑弄起感觉,心里却越来越凉。

“乔赫,”司真声音带了点哭腔,“你骗我就是为了这个吗?”

何必演那么久的戏,大把机会可以得逞,要她心甘情愿臣服才有狩猎的趣味吗?

身体僵了一瞬,乔赫抬头,看到她被迫仰着脸,眼泪顺着鬓角流进头发里,死咬着唇没哭出声。

“打打……”他声音里透出点慌乱,抬手去擦她的眼泪,被她扭了过去。

他默默把推起的衣服又拉下,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额头抵着她。

“我为什么骗你。”鸡汤香味袅袅,乔赫低声重复了一遍办公室里她问过的问题。

因为如果没有骗她,这个房子永远会是那个冷清的空旷的房子。没有那把月季,没有这碗鸡汤,没有他睡觉时习惯搂在怀里的温软身体。

“我是谁就那么重要吗?”

司真垂着眼睛,点头。“很重要。”

乔赫眸光幽幽转暗,底下翻涌的情绪叫人看不清。

许久,他才哑着嗓子开口,“那个‘学长’是什么人?”

“和我差不多的人。”司真说。

“他对你很重要?”

司真没说话。不过是一个同病相怜的学长,到现在连面都没见过,名字也不知道,有什么重要,重要怎么会认错这么久。

“打打,”乔赫嗓音低沉,“你要的是我,还是他?”

她不肯答,只有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过了会儿,她抽抽鼻子:“乔赫,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豪门,也从来没那个意愿嫁入豪门。不是门当户对的姻缘哪有什么好结果。她只想找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可以不这么帅,可以不这么能干,做人正派知道上进就够了。

可他偏偏是个有钱人,三观大概也和她这个穷人截然不同。

“只有一个世界。”他说,“你自己分的不作数。”

司真竟然成功被噎住,停了停道:“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些。心里很乱,我想回去自己想一想。”

“你要想什么,就在这里想。”他声音不大,态度却实打实的强硬,“哪里都不许去。”

认识半年他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倒是一句比一句更气人。

司真抿着唇。她不想留在这里。

她知道自己心软,太容易被他攻破防线,这里被她当做自己和他的家一样,哪儿对他硬得下心肠。

“你喜欢把我当作那个学长,就继续当下去。”

乔赫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喃喃道:“随便你把我当作谁,我不会让你离开。”

……

面到底是坨掉了,司真也被他强制地留了下来。

一争一闹时间已经不早,她在外面的卫生间洗漱,湿着头发出来,却见他就坐在餐桌边,正对着浴室的门。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丝质的深蓝色睡袍穿得乱七八糟,头发上带着没干透的水汽。

司真脚步顿了一下,“怎么不去睡?”

乔赫没说话,往后靠在椅子上。

司真便绕过他到卧室,用吹风筒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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