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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恐怖大全(1 / 2)

一、坟头泼狗血

牛瘸子不是天生的瘸,是小时候爬树掏鸟摔了下来断了筋骨,长好以后就一瘸一拐的。可是牛瘸子虽然瘸了,脑筋却挺好用,他因为自己腿脚不好干不了重活,在村里人都去山下采石场上背石头时,他狠狠心买了一辆货车拉货用。

几年功夫过去了,村里该穷的人家仍是穷,可牛瘸子却富了起来,这下登门说媒的人也多了,牛瘸子全都不要,他就看上了村里的阿燕。

阿燕刚刚二十岁,长得水灵灵的惹人爱,牛瘸子远远见到阿燕的背影,心头就蹿起一股火热……可是阿燕看都不看他,阿燕和小张三是村里都知道的一对儿,小张三长得确实比牛瘸子健壮,也好看,可好看顶什么用,家里穷啊,就靠着日夜背石头攒点钱,想要娶阿燕过门,先就过不了阿燕那个爱钱的娘那关,因此阿燕小张三偷偷的村后小河边约会,却不知道牛瘸子躲在树后嫉妒得眼里冒火,小张三拉一下阿燕的手,牛瘸子气得啃掉半块树皮!

机会终于来了,阿燕的爹得了胃癌,说是能治,就是得花钱,阿燕娘慌了神,对小张三松了口,说你只要拿来十五万,我这闺女你就带走,只一点你答应我,将来她爹再看病的钱你还是要出!

小张三亲友借了一遍,凑了八万块钱送过去,想着先应个急,之后他再想办法,可阿燕娘把他赶了出来,指着屋里桌边坐着喝茶的牛瘸子说,瞧见没?人家牛瘸子出手就是二十万,你砸锅卖铁还能弄出几两钉?我闺女嫁给你也是吃苦受穷,这门亲事你想也别想啦,我已经答应了牛瘸子和阿燕的婚事,你啊,要怪就怪你穷吧!

阿燕被她娘打骂着,想要寻死上吊,她娘搬了板凳坐着看着,说你要是能狠心看着你爹病死,你就把脖子往那圈里套!这看病是个无底洞,将来你弟弟娶媳妇都要花钱,你不嫁给牛瘸子,是想要把咱一家人都逼死呀?

阿燕心如死灰,当自己是被她娘卖了出去,没多久就嫁进了牛家。牛瘸子得了心上的女人,没几天却开始打骂起来,原本看着水灵诱人的果子,咋到了他手里干巴巴地像是木头,这是花大价钱买来个苦着脸的丧门星,天天就知道哭,牛瘸子下手越来越狠,阿燕连疼都不喊了,想着被打死了也就解脱了。

可阿燕的牺牲也没救回她爹的命,老头咽了气,她娘倒是用她的“卖身钱”给弟弟娶了个漂亮媳妇,牛瘸子心疼那二十万,阿燕还被小张三摸了手哩,他真是吃了大亏,打起来也分外不留情!

阿燕生下一个小丫头,长得像个瓷娃娃,牛瘸子咋看这个女儿咋像小张三,就他这张丑脸还能有这么好看的闺女?

阿燕母女俩的日子难过,小张三远远看着心疼,可他有啥资格上门去管?只能死捏着拳头砸墙,拼了命的背石头赚钱,想着有一天阿燕需要他帮忙时,他不能再拿不出钱来干看着!

可天不遂人意,小张三在矿上出了事,被石头砸死了。张家办丧事,牛瘸子高兴,在家喝上了酒,见阿燕木愣愣的站在一旁,他唾沫星子直喷到阿燕脸上,说死得好啊,你要是舍不得就跟他一块去死啊,看我不摔死这个小杂种,让你们一家团圆!

半夜时分,牛瘸子拐着去茅厕,冷不防一抬头,见到墙角里挤出一个人影来,冲着他伸手便抓,牛瘸子一闪身,噗通一声掉进了茅坑里,幸好没淹死,牛瘸子咋想那个人影咋像小张三,这是闹鬼啦?

这么丢人的事情,牛瘸子没有对外讲,把阿燕母女狠打了一顿出气。可那之后,牛瘸子每到半夜就乍醒,到处都能看见小张三血淋淋的一张脸,从墙里地里冒出来,吓得他几次裤子都湿了。

这下牛瘸子也顾不得村里人笑话,气哼哼地拎着桶狗血去了小张三坟上,哗啦一声全泼在了坟头,骂道让你死了也掂心我媳妇?我压你的魂,散你的魄,让你死也不得超生!

小张三家里人自然不愿意,赶来和牛瘸子大吵了一架,牛瘸子满嘴脏话,将小张三和阿燕说成了一对奸夫淫妇,还闹鬼吓他,他泼狗血是客气的,下次再闹鬼,他就来挖小张三的坟,挫骨扬灰!

村里人最喜欢这种热闹,这牛瘸子见鬼的事儿,被说成了各种故事,编排了许多的闲话,也有可怜阿燕母女的,让那些说嘴的人积点德吧。

不知道牛瘸子是不是真的见了小张三的鬼,可那之后没多久,牛瘸子就死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停得稳稳当当的货车突然动起来,平地上开出几米远,将在车头蹲着抽烟的牛瘸子轧死了,这下流言四起,说肯定是小张三的鬼闹的。

牛瘸子没有爹娘,阿燕对娘家早死了心,她带着女儿葬了牛瘸子,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带着孩子搬去了县城住,远离村里的闲言碎语,也算是得了解脱。临走前村里人看见阿燕去了小张三坟上烧纸,远远瞧着,她让三岁的女儿跪着给小张三磕了三个头。

二、午夜鬼新娘

关于神鬼这类的话题,谁也说不清楚。信的人是死心塌地的信,九头牛拉不回来。不信的人,也照样过日子。还有就是一些将信将疑的,就是他本身不信,但也不跟你抬杠,你说做人有点信仰好,他也乐呵呵的跟着烧香,图个心里安慰。

话说小篱笆村有个姓张的大户人家,是村里最富的财主。虽然家有良田百顷,吃喝不愁富甲一方,可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张员外到了四十岁时还是没有一男半女。眼看着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如果死了,族里的其他人来分自己的绝户产。每每想到这事,张财主都是无比的伤心郁闷。

也许是老天可怜他,就在他准备认命的时候,他的夫人竟然怀孕了。后来给家里添了一个千金。虽然惋惜不是个儿子,却也依然非常的疼爱,给闺女取名:婉儿。

转眼间婉儿到了二八芳龄,不但容貌长的楚楚动人,而且爱好诗词,更是写的一手的好字。作为父母的掌上明珠,张员外期盼着那天给姑娘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自己的这点家业一并做了嫁妆。可惜天不佑人,婉儿在一次踏青时不慎失足落水,年纪轻轻就命丧黄泉,可怜!可叹!

“我这上辈子都是造了什么孽,注定让我这辈子孤老终生,也许就是我的命吧!”张员外除了悲痛,可还觉得女儿还没享受人世之福就撒手人寰,很是可怜!张员外于是就找来了道士做法,在女儿下葬的时候陪葬了许多的俾女,还有一顶大红的花轿和数不完的嫁妆,最重要的是还陪葬了一个老婆婆。道士作法把这个老婆婆作为媒婆,放在坟墓里一起埋葬。当然,这些个都是纸糊的。

这年的夏天,天气是出奇的炎热,邻村的一个姓柳的穷书生捧着本书,无精打采的来到村口树林子里避暑用功。突然,一股冷风袭来,柳书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柳书生合上手里的书抬头四下张望,就见自己的不远处,有一缕黑色的烟雾,那烟雾渐渐的凝聚成一个老婆婆的模样。

那老婆婆用一种非常热络的口吻说:“唉呀!公子你年纪轻轻,文采过人,咋不娶个媳妇呢?身边要有个人照顾呀!就不用天天跑到树林子里用功了。”

这老婆婆莫名其妙的出现,柳书生非常的诧异,因为他自幼就喜欢看鬼怪书籍,自己这肯定是大白天的见鬼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心里这样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柳书生于是就推辞说:“在下家境贫困,尚未考取功名,怎敢提婚配之事!”

那老婆婆听了呵呵一乐,说:“公子你多虑了,现在有个好人家的女儿,那可是容貌绝美,家世更是显贵,并且还有很多的陪嫁,公子你愿不愿意娶啊?”

“在下寒窗苦读多年,尚未有任何功名,怎敢想娶亲的事情,这位老婆婆就不必再费唇舌了。”说到这儿,柳书生的态度已经很明确,想着这老婆婆应该知难而退了吧!

那曾想这个老婆婆并无放弃的意思,她接着说:“公子啊!我们家小姐是通达之人,不讲究那些功名利禄之类的,即便是公子不按照六礼来迎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就为你操办此事啊!你就等着晚上接新娘子洞房吧!”柳书生还没来得及表态,那个老婆婆一转身,瞬间就消失了。

柳书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苦笑着摇摇头。谁知到了晚上,柳书生正在灯下读书,就见那白天看到的老婆婆喜气洋洋的进屋了,笑眯眯的说:“公子啊!新娘子来,还不赶快去迎接呀!”

柳书生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聊斋故事里的事竟然真就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老婆婆,你这是干的什么事啊!不经过人家同意就硬要往一起绑,这不是拉郎配吗?”说着,就起身往外轰这个老婆婆。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升起一股白影,并且还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柳书生不由得向院子里看去,就见四个男子抬着一顶大红花轿,轿子左右还有两个面貌绝美的侍女,再看院子周围,箱子、柜子的摆放了满满当当一院子。

一阵无形的微风轻轻吹起较帘,新娘子的的大红盖头飘飘荡荡,柳书生都看傻了。就见那老婆婆走到轿子跟前,引领着新娘子走出了花轿向屋子走来。

新娘子环配叮当,月光下微风吹起如丝的红盖头,尽管露出来那绝美的半张脸,柳书生就已经看的如痴如醉,他着实被这女子的美貌所吸引了。

老婆婆引领着新娘子来到床边坐定,然后走到柳书生身边,说:“公子啊!吉时已到,请新郎新娘入洞房吧!”随后转身出去了,屋内只留下柳书生和新娘子……

俗话说得好:天上不会掉馅饼,这突然间出现的好事啊!非灾既祸。因为柳书生贪图了这点诱惑,从此丢掉了性命,和那幽冥女子做了一对鬼夫妻。

三、爷爷不救亲孙女

静山路的尽头,绿树掩映之下,是一座精致气派的小洋楼。隔着雕花铁门,我见到院子里面有一位年轻的少妇在摆弄花草,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咯咯笑着,围着母亲跑来跑去……场面很温馨,我心里却升起一片荒凉:真的换了主人了。曾经的那些回忆和回忆里的那个娇俏的女孩儿,再也回不来了!

这里曾经是高婷婷的家。高婷婷是我父亲朋友的女儿,和我相同年纪,从岁到十六岁,我和她几乎是一同长大的。在双方父母的有意撮合下,两家成了默认的亲家,只等两个孩子长大了便定亲。

在这样的氛围里,我对婷婷的感觉渐渐从玩伴儿变成了有些拘谨和羞涩,到了我们十四五岁的时候,我有些不好意思再来高家玩耍了。

可是婷婷却拉着我的手,叫我晨哥哥,阳光透过树荫落在她的美丽的脸庞上,我常常觉得时光仿佛停顿了一般……

十六岁那年,这一切的美好戛然而止,婷婷突发了急性的白血病,只几个月的时间,我眼见着婷婷从活泼伶俐变成了苍白柔弱,再温暖的光照在她的脸上,都泛出冰冷的白。

我努力的想说些什么去安慰她,婷婷倒是先笑了,说晨哥哥,没事的,我父母说我哥哥的骨髓可以治好我呢。他们去和爷爷商量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和你一起出去玩啦!

高家的事情我知道一些,婷婷有个哥哥叫高修远,比我们大上近十岁,是高家产业的人。高家的爷爷虽然不再明面上管理公司了,可仍是一言九鼎的老太爷,高家父母对高爷爷很是敬畏,平常我见了不苟言笑的高爷爷,总觉得难以亲近。

婷婷自小受着父母和哥哥的疼爱,既然有办法治疗,那必然就会没事的,我心下轻松了些,也跟着婷婷笑了起来……

可只不过十几天的功夫,我再见到婷婷,婷婷的活力完全不见了,她斜依在窗前,呆呆的看着外边,我进门她也没有回头,婷婷的母亲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让我陪她说说话,关上了门的一瞬间,我见到高妈妈哭了。

婷婷仍是没有回头,只抬起纤细的手指在玻璃窗摸着阳光的斑点,低低的对我说,晨哥哥,我要死了。爷爷不许哥哥做那个手术,他说会影响哥哥的身体,高家只有这一根独苗,将来有传宗接代的任务,不能因为我的缘故去冒险。我是个女孩子,好吃好穿的过了十几年,高家对得起我了,得了这病就是我的命……我的命?晨哥哥,我害怕……

后来婷婷死了,那个记忆中喜欢玩闹撒娇的女孩儿,变成了照片上的一块色彩,越来越淡,无论我怎样苦留,都随着时光慢慢消散了。

听说高家哥哥结了婚,三年无子女,高家爷爷大怒,逼着离了婚再娶,仍是没有子女。

听说高家生意不顺,子嗣不延,高爷爷找了人去算因由,说是高婷婷有怨气,闹腾着高家不安宁。高爷爷狠了心,开了高婷婷的棺木,尸骨倒置,又钉了长铁钉,置了个什么镇魂转运的风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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