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淮扬国际方俊的女儿，以前，淮扬国际还不错，做进出口，食品，还有百货公司，五年前，进出口公司倒闭，百货公司入不敷出，后来，变卖了别的产业，三年前，差点破产……

”

“你的哥哥和我的孙子是留学的时候认识的，你哥哥为了还清家里的债务，把你送进了顾氏，不，确切的说，送给了我孙子，我说的对吗？”

方念薇紧紧攥着手心，对方虽然说得不好听，但是是事实：“对。”

“倒是很诚实。”顾晨阳精明冷戾的脸露出了不屑，“你进了娱乐圈为家里还债，比很多富二代，富三代的孩子好很多，但这不代表我对你认可。”

得到他的认可，那是自不量力！双方家境有很大的距离，她从来没有憧憬过什么，只求，方泽彦不要太贪婪，方家过上平稳的生活。

“你和我说句实话，你们俩是在谈恋爱吗？”顾晨阳喝了一口茶，直问，“我说句不好听的，和顾家谈恋爱的，身份得够，没有任何资格的，是不被承认的。”

摆明了是羞辱，顾晨阳摆明了要方念薇认清自己的身份。

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

“不算是。”方念薇咬着唇瓣，声音如鲠在喉。方念薇从未被公开过，顾正霆也从来没有开口说喜欢她，他对她也许是最原始的冲动，也许是他说过的洁癖和习惯。

而她，对顾正霆有感激，当初也有过恨意，不情愿，各种情绪糅合在一起，经常，她分不清楚，她对他支配的是什么样的情感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顾晨阳笑容转瞬即逝，冷傲的抬起下颔：“你很聪明，不过，我很想提醒你，提醒你们方家。我们顾家的男人，只会找适合自己的女人，必须强强联合。小门小户的，做个情人可以，别的，别奢求。还有，你转告你的哥哥别太贪婪了，这个戏结束，别再参与顾家任何投资的项目，否则，我完全可以避开顾正霆，捏死区区一个方家，就像一只蚂蚁！”